連一起吃飯的時候,趙萱萱一句話都沒有,更別提熱情了。
二驢眼珠一瞪,爭辯道:“咋沒有呢?她對我可熱情了。”
“就拿今早來說,我起來晚了,刀疤一碗粥都干完了,小平安的早餐也吃了一半。唯獨萱萱沒吃,她一直在等我。她就是不喜歡表達而已,但她對我的愛,我都看在眼里。”
于平安: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沒吃是因為不愛喝粥?”
二驢白了他一眼,“你咋老是跟我唱反調呢?”
“咳咳。行,她沒吃早餐就是為了等你。那你怎么發現她不喜歡你了?”于平安詢問。
二驢嘆氣,臉上難得露出痛苦,“就是感覺”
于平安和刀疤、三泡對視一眼,都沒吭聲兒。
二驢嘆了兩口氣后,幽幽道。
“其實我知道為什么。”
“為什么?”刀疤追問。
二驢指著于平安的鼻子,像指著罪魁禍首。
“因為他唄。他一個老光棍,萱萱怕跟我表白后,打擊到他這個老光棍。”
于平安愣了半秒,這個理由是打死他都想不到的,果然,二驢哥不同常人。
“二驢哥牛逼,我服了。”
于平安豎起大拇指。
刀疤和三泡在一旁‘嘿嘿’傻笑。
“哎,我倒是可以等萱萱,但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讓我一直等下去,豈不是跟當和尚沒什么區別?”二驢正在犯愁的時候,于平安的手機響了。
是白牡丹。
于平安按下接通鍵,白牡丹的聲音傳來。
“安排人去幫你了。”
誰于平安的話還未等開口,白牡丹已經掛斷了電話。他聽著手機傳來的盲音,嘟囔了一句,“有這么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