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平安攤手,一臉我也沒辦法的表情。
“我想干什么?我就是想讓白老爺您交出地契和鑰匙啊,明明說好了把我抓回來,你就讓她做白家的繼承人。現在只不過是讓你提早幾年休息,你怎么就生氣了呢?”
白老爺閉著眸子:“這種車轱轆話就不用說了。”
“好,那說正經的。”于平安掏出一把蝴蝶刀。
這把蝴蝶刀是于大虎的,跟了他最少20年,刀刃鋒利,刀柄的縫隙中浸透著暗紅色的血液,這把刀曾喝過無數人的血,本身就帶著煞氣。
“檀香刑和喂屎都不太合適。前者對技術要求太高,后者太惡心。”
“我想到了一招更合適的。”
“這一招白老爺一定聽說過,叫凌遲,俗稱千刀萬剮。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切掉皮膚上的肉,先從肌肉開始,避開動脈和血管,這樣一來,人就不會死,還能承受巨大的痛苦。”
“嘖嘖嘖,要我說,還是古人厲害。”
“各種各樣的刑罰,光是聽著就毛骨悚然。”
于平安一邊把玩著蝴蝶刀,一邊講述:“我蹲監獄的時候,有個祖上干劊子手的大叔跟我講過凌遲,這刑罰還挺有講究的。”
“先從胸口開刀,一側胸口最少切五十刀,一片一片”
“就跟片烤鴨一個手法。”
“花花說白老爺喜歡吃烤鴨,您一定見過片烤鴨吧?”
白老爺雖一動未動,但臉色漸漸變了,眼球滾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雙手抓在沙發墊上。
于平安還在繼續:“等胸口的肉切完,就要切那話了。”
“按理說,那話薄點切著最少也能切割十幾二十片,但為了讓罪犯的心理崩潰,切那話的時候,只能切三刀,第一刀切掉棍子,第二第三刀分別把兩個蛋給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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