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不想一個人睡。”
陳冰伸手摸了一下白牡丹的臉頰,一片濕漉漉,她溫柔的問:“白家的事兒?”
“嗯。”白牡丹輕哼一聲兒。
陳冰閉上了嘴,有些事兒無需過問太多,因為問了也改變不了結果,多嘴問那一句反倒惹人傷心,還不如靜靜陪伴,當明日太陽升起時,她又會穿上堅硬的鎧甲,一步步走向她的高山。
休息了一天一夜,于平安滿血復活,一大清早,刀疤端了早餐過來,夏夏也跟了過來,三人吃著包子閑聊。
刀疤問:“游輪在返航的路上了,再有三天就可以下船了吧?”
“差不多。”于平安道。
夏夏拿著包子,用門牙啃著包子皮,啃了十幾口都沒吃到餡兒,于平安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
“有啥事兒就直說。一天到晚都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跟甲板上那只大黃有什么區別?”
夏夏立刻放下包子,眉頭緊鎖的說:“我擔心小梅。”
“擔心什么?擔心她賺了大錢?擔心她過上好日子?還是擔心副會長娶了她?”于平安一口氣把夏夏給懟沒電了。
她一張臉變成了苦瓜色,語氣哀怨的說:“平安爺你說啥呢?我不是那種人而且,小梅去副會長那里,也是被迫的。”
“沒有人強迫她,這是她自己做出的選擇。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她選擇用更快的方式賺錢。蘭花門的姐妹們走上這條路大部分都是為了錢。”
“憑本事賺錢,沒什么好說的。”
于平安咬了一口大肉包子,不愿意再跟夏夏掰扯這個話題,他看向刀疤詢問:“小九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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