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三泡擦擦手扭頭跑了。
二驢放下酒杯,對于平安交代一句:“我有約會,先去忙。有事兒叫我。”
“你跟誰約會?”于平安皺眉。
二驢打了個哈哈:“沒誰。那我走了。”
等二驢離開后,刀疤告狀道:“二驢最近跟小菲走的挺近的。聽夏夏說,小菲結過婚,家里還有娃。”
“離婚了嗎?”于平安皺眉問。
刀疤道:“根本沒扯過證。”
“行吧”于平安端起酒盅抿了一口:“二驢哥心里有數,吃不了虧。”
于平安放下酒杯,吃了兩口菜,扭頭看著刀疤:“你有事兒就去忙吧。”
“不行,他們都走了,我得留下保護你。”刀疤端坐在板凳上,不動如山,但臉色有點兒神色不寧。
于平安估摸著跟夏夏有關。
“你在這兒,夏夏怎么辦?”
“她在隔壁屋了。”刀疤道。
“你過去吧。”于平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酒真是好東西,喝下去身子暖洋洋的,腦袋也暈乎乎,不用再想那些令人煩心的事情。
“我就在房間不出去,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兒,不用你一直守著,有事兒會叫你的。”
在于平安的驅趕下,刀疤才挪動屁股,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隨著刀疤離開,房間內一下子冷清下來,沒人講話,連溫度也降下來。不知是天冷的緣故,還是又開始發燒了,于平安感覺身子冷冰冰的,急需一個溫暖的懷抱。
合著就我一個單身狗?
他喝了兩杯酒,打開門沖一個路過的工作人員揚了揚下巴。
“去!把白妃叫來侍寢。”
工作人員愣住:“白妃是誰?”
“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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