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醫生調配好了退燒藥水,拿著針走過來:“平安爺把褲子脫了吧。”
“不打!不打小針!”于平安猛地坐起來,兩個眼珠子瞪的滾圓,滿臉驚恐的抓緊了褲腰帶。
醫生微笑道:“小針退燒快。放心吧,我技術很好,一點兒不疼。”
“不打不打,給我吃退燒藥就行。”于平安瘋狂搖頭。
二驢總算撿到笑料,盯著于平安咯咯咯的道:“平時看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害怕打小針。”
“行!平安害怕打針,那就打我身上吧。”
醫生有點兒無語:“發燒的是平安爺啊。打您身上倒是也沒啥大事兒,但平安也不能退燒啊。”
二驢看著于平安攤手:“沒招了,你就乖乖把褲子脫了吧。”
于平安一邊搖頭一邊下床,想要穿鞋走人:“我沒事兒,吃個藥睡一覺就好了,真不用打針,快把針收起來吧,別浪費了。船上的醫療資源本來就有限。”
刀疤上前一步,勸說道:“打一針好得快,打針一點都不疼。”
“打針有啥好怕的,就像蚊子叮一下,撒楞的把褲子脫了。”二驢也勸道。
于平安找了兩圈,也沒看到鞋,干脆光腳下地要走人,被刀疤給按了回去,于平安掙扎著說:“哎,別抓著我,刀疤哥你干啥啊?”
“平安爺馬上就好。”刀疤押著他,飛快給醫生使眼色。
二驢沖上來,把于平安的褲子給脫了。
于平安見狀狂風大吼:“快放開我!刀疤我命令你放了我!王八羔子,你別脫我褲子啊。”
“救命啊!!!”
“非禮啊!!!”
醫生眼疾手快,一針扎了進去,針頭進入的瞬間,于平安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聲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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