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挺直腰背:“白牡丹在哪兒?”
“她今天去場子了嗎?”
女子道:“她在。”
“我去看看。”玉姐起身直奔場子。
作為蘭花門門主,為了帶更多的人上船,玉姐主動巴結白牡丹,兩個人也算是老相識了。
一入場子便看到了消瘦又蒼白,整個人略顯疲憊,仿佛幾天幾夜沒睡過覺的白牡丹。
“花花。”
他快步走過去,先表達了對白牡丹的關心:“哎呦,我的花花啊,都瘦成這個樣子了,得多吃點兒補補,你的蘋果肌都癟了。”他把一份小蛋糕送到白牡丹面前。
“我沒胃口。”
對外白牡丹一直保持著親哥哥被自己信任的人殺了的悲慘人設,為了保持這個人設,她三天餓九頓,講話都有氣無力的。
“多少吃一點,這樣下去身體會出問題的。”
“我還得靠你罩著呢。”
玉姐說了幾句套近乎的話,然后將身子對白牡丹湊過去,壓低聲音問:“游輪上除了副會長,還有其他大佬?”
“什么意思?”白牡丹一臉茫然。
玉姐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四周,見四下無人,對白牡丹提起了那一晚的宴會。
“船上有狙擊槍?”
白牡丹面色一沉,神色警惕的看著玉姐。
“你還知道什么?”
她這個表情好像知道船上有槍?
玉姐皺眉道:“我懷疑船上有一個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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