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和三泡正在吃晚飯,于平安掃了一眼,皺眉問:“二驢還沒回來?”
“沒。”刀疤搖頭:“他手機也打不通。”
刀疤有些擔心:“要不要去找找他?”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滴的一聲兒,房門被推開,只見二驢臉色蒼白,一臉疲憊的回來了。
三人同時抬頭。
二驢看著三個人,用嘶啞的嗓子說一句:“回來了啊?吃啥呢?給我整一口。”
二驢像餓狼般,把刀疤的面條碗接過來,三兩口把剩下的半碗面給干掉了。
然后整個人癱在沙發上,一副被掏空的模樣。
“你這是干什么去了?”于平安問。
二驢閉著眼睛:“認識了兩個兄弟,跟他們玩了一天一宿的斗地主。”
“贏了嗎?”于平安問。
一提贏這個字,二驢氣的眼睛瞬間睜開:“草,別提了,前半宿我贏了二十來萬。后來就一直輸輸贏贏。”
“快天亮的時候還剩下十來萬。我尋思不玩了,但是胖子說他輸了錢,要繼續玩,結果倒好,不僅十來萬輸沒了,還倒輸回去兩萬。”
“一天一宿,賠了兩萬。”
典型的賭徒心理。
贏了錢,就想贏更多,殊不知運氣女神已經離開,繼續玩下去,也只是一敗涂地。
刀疤對二驢道:“胖子說玩,你可以拒絕啊。都開始輸錢了,肯定就是沒運氣了。”
“我也不想玩。那死胖子剛我。”二驢罵罵咧咧:“他非說我玩的菜,就是靠運氣才贏的。”
“可以說我運氣不行,但不能說我菜!”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