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嘆了口氣,對花頭子既心疼又無語。
“二哥這輩子是栽在女人手里了,我娘說,二哥從小時候就只喜歡女人,男人抱他他就哭。但女人抱他,他只會笑。”
“你都不知道,二哥9歲就破了。”
唐長老的話,讓五哥一臉懵逼:“9歲毛都沒長齊呢,咋破啊?”
“二哥小時候喜歡鉆苞米地,在苞米地里跟人家學的,找了個同村的小姑娘跟人家玩兒過家家,小姑娘是新娘,他是新郎,學人家進入洞房。”
唐長老無奈的笑了:“從9歲到現在50多歲了,這種事兒就沒斷過。”
嘖嘖嘖!
同為男人的五哥對花頭子對這方面的狂熱都有點兒不能理解:“年輕時玩玩就算了,年紀大了得保養身子。”
“不瞞你說,我已經整整一年沒有過了。”
唐長老尷尬的笑了笑:“我也有大半年了,說實話年紀大了對這種事兒的確沒多大興趣,有這個功夫還不如摸幾把牌。”
“二哥總說我天天打牌,累壞了身子,結果倒好他先把自己給累壞了。”
昏迷了一整夜,一大清早專家終于趕回來,給花頭子做了最后的檢查,并下了定論。
“中風。”
專家推了推眼鏡問道:“患者平時服用什么藥物嗎?他體內有明顯的藥物殘留。”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