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下肚,于平安一本正經的道:“除了監控,后續有些事情,也需要東哥幫忙,海闊藍天就算一個活兒,這個活兒我給東哥50萬。”
“你收現金還是轉賬?”
楊東懵了:“這,這么多錢?”
“5,50萬太多了吧?5萬就夠了。”
濤哥偶爾叫他們干活,一次性只給500塊,最多5000千,雖然于平安這個活有危險性,一旦楊東被發現,會被濤哥打死的,但50萬也太多了兒,他心里的底價是5萬。
“我的東哥啊。”
二驢拍著他的肩膀:“你是不了解平安,平安找兄弟干活,從來不會只給區區幾萬塊錢!”
“你跟著他混,不出一年就能賺這個數。”
二驢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只要跟平安干一年,手術費,房子,車子這些東西,一次性全部齊活。”
楊東愣了半響兒,隨后鼻子一酸,內心感慨,如果早一點兒跟于平安,媳婦孩子也不用遭這種罪,他起身給三個人的酒杯倒滿,舉起杯子紅著眼睛道。
“從今以后,我就是平安爺的人了。”
“我干了。”
一杯酒下肚,于平安又得了一員大將,距離摧毀海闊藍天的計劃,也更近了一步。
這頓飯一直吃到十點多,大家喝的五迷三道的,三合縣是回不去了,于平安就在酒店休息,這酒店是張哥名下的企業,單獨給于平安開了一間房,方便他來春市辦事兒時有個落腳的地方。
現在房間給了楊東一家三口,他又新開了兩間。
嗝!
二驢打了一個酒嗝,一屁股癱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嘟囔:“萱萱寶貝兒去哪兒了?”
“她最近一直在春市嗎?”
“是吧。”于平安的回答模棱兩可。
自從程武死了后,趙萱萱大部分時間留在春市,于平安有事兒給她打個電話,她會立馬趕到,其他時間都處在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狀態,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