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到床上去了?”徐堯震驚的問。
于平安瞥了他一眼:“有什么問題嗎?她是一個美麗,漂亮,豐滿又有魅力的可憐成年女人,而我是一個蹲了10年監獄,血氣方剛的成年男人,我們上床有什么問題嗎?”
“她又不是男人。”
徐堯一下子尷尬了。
“你們在一起的事兒發哥知道嗎?”
“知道。”于平安點頭嘆氣道:“上次大半夜闖進來那批人就是發哥安排的。”
“這人嘛,就是賤。”
“好好的媳婦兒不知道珍惜,在外面東搞西搞,小三小四找了一大堆。媳婦孩子連看都不看一眼,結果呢,當老婆有了別的男人后又生氣憤怒。”
“你說是不是賤?”
徐堯沉默了。
末了,他總結一句。
“發哥是因為你霸占了他老婆,才對你懷恨在心?而你讓我值班是因為得到消息,王年老婆找到了日記本?”
“那不然呢?”于平安一臉無辜:“三年前的案子我還在監獄中,難不成我從監獄中出來殺了三個人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監獄嗎?”
徐堯沉默了足足五六分鐘,將目前已知的線索全部在腦海中過濾一遍,于平安是兇手這個定論是不成立的。
想通這一點后徐堯跳起來在于平安胸口狠狠一錘。
“操,真t嚇死我了。”
“我還以為你又犯罪了,高德發說出你名字那一刻,我連你的墓地在哪兒都想好了。”
話不中聽,但于平安感受到了徐堯的兄弟情,心里面暖暖的。
他望著兄弟道。
“你小子好好工作,抱穩隊長的大腿。麗姐跟張所關系不錯,我幫你吹吹耳邊風,你在單位的位置就算穩了。”
“張哥那邊以他的實力和地位,用得著你的地方多了去了。”
“兄弟助你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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