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道:“別裝傻,別人猜不到,我不信你也猜不到。”
“我倒是好奇,你為什么沒有當眾剪開他的衣服。”
“你想讓他贏?”
白牡丹安靜了幾秒鐘,隨即幽幽道:“今晚的比賽很精彩,于平安一個人對戰三個人,雖然他這人可惡,但在我看來,他已經贏了。”
“再說了。”
白牡丹轉過身來,看著陳冰質問:“你當時沒講話,不是也默認于平安贏了,如果你真想讓我搜,可以當眾喊出來啊。”
陳冰嘆氣道:“在比賽現場時,我也沒不通,過后回到酒店慢慢回憶,咀嚼才意識到不對勁,但已經晚了。”
“只能說,于平安的心智已經成熟到,超乎了我們的想象,他真的像三爺的徒弟。”
白牡丹對這一點十分認同。
“我已經把他當成年輕的三爺了。”
“如果其他人知道他是三爺的徒弟,不知道會掀起怎樣的風浪,恐怕會引起一場腥風血雨吧?”
兩人同時沉默了,10分鐘后,白牡丹的呼吸變的均勻,陳冰則睡不著了,小心翼翼的爬起來,給白牡丹蓋好被子,回到客廳,望著漸漸升起的太陽點了一根香煙,看著窗外的目光深邃幽怨,讓人捉摸不透。
早上八點鐘,陳冰撥通了老黑的電話。
不出意外,電話再一次被掛斷,但老黑給她回了一條信息。
“我在忙,有事兒嗎?”
陳冰斟酌幾秒后,回復:“沒什么大事兒,想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于平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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