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指著棚頂上唯一的一個監控。
監控對著小平頭的背影兒,一行人利用手勢報點出千,打手勢時,用身體遮擋住手,監控拍不到三人手上的動作。
反倒是于平安,正面對著監控,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
“呵!”
“原來是這樣。”
他問需不需要摸莊時,三人飛快拿出裝有東南西北的小盒子,快速抽簽,把唯一的北留給了于平安。
原來,除了出千手法,連坐的方位都被他們摸透了。
監控下。
于平安很難,幾乎不可能出千。
反倒是他們,互相配合,利用監控死角,瘋狂出千。
于平安瞥了一眼三個人,三人均低著頭,一副默然的狀態,白牡丹的態度也意味深長,一副既要公平公正,又想讓于平安輸。
發哥則在另一側嘿嘿嘿的笑。
二樓大廳,觀看比賽的人群中,陳冰面無表情的俯視他。
另一側。
張哥手持一瓶紅酒,一杯接著一杯,神色落寞,哀傷。
他們這表情是認定我要輸了?
人在極端的情況下,可以激發出逆反心理。
都認為我會輸?
那我偏要贏!
此刻,小平頭手中多余的牌,已經放在首尾兩側,身上并無藏牌,監控也拍不到,饒是于平安心中明鏡,也無法證明他出千。
舉報,也失去了意義。
白牡丹抱著雙臂,斜眼瞥著他:“你還有事兒嗎?”
“沒事兒了。”
于平安搖搖頭,白牡丹剛要走,他又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