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春市,真要找我的麻煩,也是去春市,來三合縣做什么?”
“反倒是你。”
“一直在三合縣,可能得罪了什么不干不凈的人都不知道,現在場子被砸了,損失上百萬,你是這里的管理者,這個錢你來賠?”
大兵嚇的直搖頭,急忙甩鍋。
“龍哥,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得罪人。我的性格你還不知道,一直是肉包子,哪怕在場子抓到出千的,我都沒有砍過他的手。偶爾碰到幾個小毛賊,我也會手下留情。”
“龍哥,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系!”
“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大兵打理場子快十年了,性格一直很溫和,如果他沒有得罪別人,那會是什么人做的?
阿龍左側額神經一跳一跳的疼,腦子亂糟糟的,本來就不舒服,此時更是頭暈眼花,怒火中燒。
這時。
一個小弟提供了一個思路:“會不會是刀疤那群人?”
“他們一群地痞流氓,下水道的老鼠,哪敢做這種事兒。”
阿龍皺了皺眉頭,頭疼的越來越厲害,一時間也沒什么頭緒,扭頭對大兵問道。
“對方是什么人,你沒看清楚嗎?”
一說起這個,大兵也是無語。
“對方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我把人撤出去時,特意叫幾十個小弟藏在暗處,如果對方動手,可以打一個措手不及,結果他媽的,那群人就留下四個梯子,人早就跑了。”
“我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媽的!
阿龍沉吟片刻后道:“去查。”
“查附近的商店,大半夜的一口氣買幾十個二踢腳,老板一定有印象。再查一下小旅館,刀疤那群逼有二十多個人,他們又不是真的老鼠,不可能躲在下水道里。查一下哪個小旅館一下子住了二十多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