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刀疤’兩個字,發哥火氣瞬間沖上頭頂,大罵道:“叫他滾!!!他媽的事兒辦不明白還來找我要錢,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趕走小弟,發哥繼續打電話。
“喂,黑哥我在呢,沒什么事兒,就一個小流氓來找我要錢,放心吧,絕對不會影響場子的生意。”
“千術大賽我當然去。”
“什么?老張也去?”
“他手里一個像樣的老千都沒有,他去千術大賽有什么用?他能自己上啊?”
“放心吧黑哥,我一定拿個冠軍回來,我的實力您還不知道?東三省的老千哪一個不喊我一聲兒發哥,千術大賽要么不參加,但凡我參加,就一定是冠軍。”
“您瞧好吧。”
“行,我一定安排的漂漂亮亮,您放心。”
掛了電話,發哥糾結幾秒鐘,敲響了陳冰的辦公室。
“請進。”
陳冰今日穿了一套黑色毛呢套裝,黑色絲襪,長筒靴,高領毛衫,大波浪的長頭發披散開,戴了一副無框眼鏡,紅色的美甲,知性中又帶著嫵媚。
“發哥有事兒嗎?”
“千術大賽的事兒,你知道不?”發哥小眼睛盯著陳冰:“老黑對這一屆千術大賽挺關心的,以前沒見他關心什么比賽,這一次的千術大賽有什么特殊的嗎?”
陳冰摘下眼鏡,按摩了一下晴明穴,疲憊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