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去吧。”
一聽濤哥二驢臉色一變,講話都沒了氣勢。
“濤,濤哥來干啥?”
“我這幾天一直上班,沒曠工啊。”
美女一副懶的搭理他的模樣:“我哪兒知道,你自己去問吧。”
二驢躊躇了幾秒種,對于平安交代一句:“你等我一會,我去開個會馬上回來。”
辦公室離大廳不遠,二驢小心翼翼的敲開了辦公室的門,得到了應允后,他貓著腰鉆了進去,一臉獻媚的喊了一句。
“濤哥,您找我。”
于平安瞥了他一眼后,就打量起海闊藍天的裝修。
10年前,他還是個16歲的孩子,來不起這種高檔的會所,10年的牢獄之災讓他與現實生活脫節,所謂的會所,還是他在監獄中聽其他獄友提起過,師傅也曾提起一些會所。
師傅說,低檔會所,中檔賭場,高檔天仙局。
至于麗楓小賣店那種小場子,小打小鬧街坊鄰居們隨便玩玩,老千看不上眼。
場子入口處,一個巨大的閘刀十分顯眼。
閘刀足足有80公斤,高高的懸掛起來,燈光下泛著明晃晃的寒光,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閘刀旁掛著一個牌子。
寫著四個大字。
不準出千
配上這大閘刀,不用說也知道出千的后果。
可笑的是,所有賭場的門口都掛著不準出千的牌子,但所有的賭場都會出千,各種算法,荷官手法,無不在出千。
簡直是賊喊捉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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