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京笑著問:“彥舟,你那是什么表情?”
    白彥舟:“我什么表情?我什么表情都沒有。”
    白彥京:“”
    晚餐后,白之語要幫忙洗碗。
    被白父搶了去。
    白彥京將白父推出廚房:“阿爸,你上班挺累的,快去歇著,我來洗。”
    “我來吧,七哥。”白之語說。
    白彥京說:“之語,你細皮嫩肉的,別傷了手,我來。”
    白彥舟冒頭:“就讓老七洗,他皮糙肉厚的。”
    白彥京:“”
    他十指修長而漂亮,哪里就皮糙肉厚了?
    白母說:“行了,讓老七洗吧。”
    白之語回了房間。
    站在窗前,她看到白父站在院子里抽煙。
    夜色濃郁,只有一點點路燈撒在他身上,他高大的身子都有些佝僂,指尖的煙明明滅滅。
    只是看著白父的背影,白之語就覺得他愁得慌。
    白之語眉頭緊皺。
    翌日。
    早餐后。
    白父騎著二八單杠出門去上班。
    鋼鐵廠每周只休息一天。
    周六也是上班的。
    白之語也騎著車出門了。
    她要和同學去爬山。
    白母還叮囑她注意安全。
    白之語不遠不近的跟在白父后面。
    越是跟著白父走,越是不對勁兒。
    這根本就不是去鋼鐵廠的路。
    白父騎著車到處繞,一圈又一圈,白之語就一直跟在他身后。
    直到半上午了,白父才在商場門口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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