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說出,讓人心頭火起。
白氏失了平日的雍容華貴,死死瞪著段聿,“你還想抵賴?”
一字一頓,聲音從齒縫中說出。
段聿倒是十分自得,堅持道:“沒做的事情就是沒做,不能因為你們毆打而屈打成招!”
“有所為有所不可為,此乃本人信條!”
大氣凜然,若是不了解實情的人,說不定就信了他的話。
江慕好好笑,此人心理素質還真好,事情都已到達如此地步,他竟還能死鴨子嘴硬。
不愧能騙到江慕月,此等心計和膽略,已將萬萬人擋在后面。
白氏額頭青筋挑起,手指指著他,“你、你!”
江慕月倒是眼中燃起細小的火苗,萬一呢?萬一真的不是段郎,那她就跪下來求父親母親成全他們!
段聿忍著劇痛,順著江慕月的手,勉強站直。
“無理無據,請不要污蔑我!”
白氏眼中噴出火,連道兩聲:“好!好!真是死鴨子嘴硬!”
“那現在我們就去縣衙對質,看那些被雇傭的人,到底認不認識你!”
段聿愣住,久久發不出一。
他家中貧困,自然是雇不起人去請人的,雖說那些人于他熟識,但大刑之下,誰能忍住不將他吐露出來?
白氏眼神諷刺,冷冷地看著他,“你想陷害我太傅府女兒,并且還在她身上用迷情香,此事一旦透露出來,你要脫一層皮!”
雖說段聿是書生,但他膽敢禍害官家女兒,定不會輕饒。
江慕月視線,在白氏和段聿之間來回徘徊,最終朝白氏輕輕移動一步。
她不過才十五歲,猝然遇到這樣的事情,心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她的一步,卻像是將段聿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拿走。
段聿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直到扯動傷口,才突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