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糧草被劫之前和之后,有異動的人很有可能有問題。”江慕好猜測。
運送糧草是絕密之事,別說土匪,就連普通將士都無法知曉具體到達時間。
很有可能,奸細的軍中地位很高。
顧承靖笑容不變,“江小姐放心,這件事我來處理,你安心養病。”
有這句話,江慕好頓時渾身輕松。
她相信,對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被困在屋里足足七日,江慕好才被允許出門偶爾吹一吹風。
“外祖,我都悶得快要發霉了,你就讓我去軍營里嘛。”江慕好拉著林如海的胳膊撒嬌。
她雖然已請人和老軍醫述說理由,但畢竟時間已經很久。
“放心。”林如海瞥她一眼,“老軍醫收到你消息的第二天,就去山上采藥,現在還沒回來。”
“采藥怎么不帶上我?”江慕好氣呼呼的。
老軍醫很會識草斷藥,燃燒會使人昏迷的藥粉,就是他偶然發現的。
如果這次她跟著去的話,收獲一定很大。
林如海視線上下打量她,“你還想上山采藥?”
“怎么就不行?”江慕好動了動手,感覺自己身體相當輕快,不復以往沉重。
林如海拿著布巾擦去臉上的汗,“蘇御醫說,你起碼還要將養半個月。”
他語氣幸災樂禍。
在他醒來后,也是被強制修整一個月,如今已習慣清閑咯。
江慕好對上外祖報仇般的目光,不由得苦笑。
她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太守府。
黃太守好不容易將所有土匪定罪,該斬首的斬首,該處罰的處罰。
他愜意地伸了個懶腰,享受難得的時光。
余光這時看到燕青樾走進來,頓時伸到一半的手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