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樾不算近臣,無法出席宴會,但他次日一早,還是有與他交好的同僚將此事告訴他。
“你去問問你岳父,看看他知不知道。你若曉得什么消息,別忘了給我們通風報信一聲。”
看著同僚恭維的模樣,燕青樾心里苦笑一聲。
他們只道自己是江太傅的女婿,卻不知道江太傅因為江慕好很不待見他。
由他去問更別想撬開江太傅的嘴了。
可同僚難得這么低聲下氣跟他說話,燕青樾骨子里的虛榮作祟,應下了這件事。
“這有何難,我去問問便知。“
“我就說嘛,燕兄是江太傅的乘龍快婿,燕兄一句話頂我們十句。”
“哎,要是我的岳父也是當朝太傅就好了。想知道什么不行啊!”
燕青樾聽得心里舒服極了,去找江太傅時腳步都輕快許多。
江太傅一到宮門口就看到燕青樾討好的嘴臉,頓時沉下臉。
“你在這干什么。”
“岳父,我同您一起走去上朝。”
“不必了。”
江太傅不給面子地拒絕,燕青樾一時面子掛不住,臉色微變。
但他還想從江太傅這里打探消息,不敢跟江太傅翻臉,只能舔著臉追上江太傅:“岳父,你這樣打我的臉對你沒有任何好處,難道你覺得你這么對我,慕好臉上就過得去了么。”
“你休要跟我提慕好!”江太傅停下腳步,咬牙切齒地看著他,“若不是你,我女兒一定過得比現在好。”
“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慕好已經是我的妻,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現在您得支持我才對。”
燕青樾一番教訓的口吻,聽得江太傅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