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慈短短幾句話,說得燕青樾心如刀絞。
他難忍心痛,把女人擁入懷中。
“好了念慈,你別說了,你不是有我么。”
“可你也是她的夫君。”
喬念慈在邊疆時認得的馬比認得的字還多,來了這里見過江慕好,雖然看不起江慕好整日口中文鄒鄒的,但不可否認,她很羨慕。
所以她悄悄學這里的人說話,雖然是鸚鵡學舌,但是好歹有了些許成效。
瞧瞧,她不過說了幾句酸話,燕青樾就心疼她心疼得不行了。
“放心吧夫君,我不會跟姐姐爭風吃醋的。”
喬念慈仰頭看他,“陛下的吩咐,你不做不行。”
“誰道不行。”燕青樾心頭充滿激蕩的愛意,撫摸著女人的長發,“陛下日理萬機,如何能管到我的事情,別擔心,我自有辦法。”
喬念慈心里一喜,拉著燕青樾往她院子里走。
“元燁那孩子無論如何都不肯吃飯,非要跟爹爹一起,特意給你留了飯。”
燕青樾看著美妾在懷,還有個胖乎乎的兒子,頓時心滿意足,立刻把皇帝的叮囑拋在腦后。
江慕好還不知道皇帝私下叮囑燕青樾的事,琢磨著該怎么把段聿趕出京城。
這人不務正業,說是在準備考科舉,卻成日游手好閑,問江慕h要了錢便去市井斗蛐蛐。
慧蘭從外頭回來,先是看了眼屋內,見沒有其他人在,才安心走進來說:“小姐,奴婢出去問了一圈,也沒人見過段聿,他家沒人。”
“不必管他家里有沒有人,直接去東市斗蛐蛐的攤上找他。”
慧蘭驚訝地看著她,“小姐,您怎么知道他在那里。”
江慕好懶得解釋,只問:“慧蘭,你信不信我。”
“當然了!奴婢不信您還能信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