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好渾身一僵,她怎么也沒想到,這伙人竟會用她的事情戳她哥的脊梁骨。
最令人生氣的便是一道蒼老的聲音插入,“江子成,你可知錯!你摔壞御賜之物,即便你父親是當朝太傅,也不可如此驕縱。”
“監事大人,您對江子成也太好了,他弄壞您的毫筆,理應十倍賠償,您卻只讓他道歉了事。”
“江家人就是這樣,喜歡到處占便宜……”
“江子成的妹妹不就是占了侯爺家的便宜,善妒無子,侯爺忍她至今,她還不知悔改。”
“光是無子這一條就別想在我們家待超過半年。”
這些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傳入江子成、江慕好和江太傅耳中。
江慕好看一眼江太傅,“爹爹,您聽見了吧?大哥鬧事全是情有可原,并非他故意挑事。”
她聽得心疼不已,她怎么也沒想到,大哥和人起爭執的起因竟然是她。
江子成正要掀了桌子,監事說道,“江子成!你又想做什么!才摔了我的毫筆,現在還要打人么?他們的話雖然過分了些,卻也不無道理,你自己反省反省!”
還不等江子成說話,江太傅已經站不住了,直接往里走。
“你們如此圍攻我兒,道理何在。”
教室內的人全都驚訝地看著江太傅,國子監的門生們無一不知江太傅,連忙畢恭畢敬地站起來。
就連監事都急急忙忙站起來同江太傅拱手問好,“太傅大人。”
他派人去請江太傅是為了給江子成一個下馬威,可沒想到江太傅來得如此突然,他連忙回憶了下方才是否說了些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