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年冬日,若不是她的話,他恐怕很難在邊疆的苦日子里熬過一個冬日。
這般情義,他怎能為了這點面子忘卻?
“我怎么會這么想,你自邊疆而來,對于京城內的規矩不太了解實屬正常,有什么可丟人的?”
“青樾,你不怪我?”
“傻瓜,我怎么會怪你呢?這不是你的錯,別擔心。”
……
正廳,宴會。
眾人們陸續入席,廚房忙著上菜。
只不過,連續上了七八道素菜后才上了一道炙羊肉。
倒不是貴族夫人老爺饞肉,只是這樣上席面,明顯是不尊重他們這些客人了。
“今日怎么全是些素菜,葷菜唯有一道羊肉?”
“這羊肉能值幾個銀子,侯府這般不舍,還做什么大宴?”
燕青樾入座便聽見這般議論。
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立馬叫來了張管家詢問。
張管家擦著汗:“侯爺,這都是喬姨娘的安排,素菜都是邊疆百姓們常吃的,羊肉也是邊疆的羊。”
燕青樾聽的一頭霧水,不明白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稍后,到了中場,他更懵了。
按照規矩,此時原該找些歌姬和舞姬唱歌跳舞助興。
今日變成了一群光著膀子下半身穿著軍樣服飾的糙人上場武斗。
男席倒還好,看個新鮮。
女席卻一下炸開了鍋,一部分古板派的夫人立刻黑著臉離開了。
江慕好也看呆了:“這是鬧哪樣?”
喬念慈到底知不知道,這里坐著的都是女眷,男女避嫌,怎能表演這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