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臺再稀有,公主又怎么會缺,江慕好對她的來意心中明了,不免有所動容。
“一切都好,只是……”
秦嬤嬤欲又止。。
江慕好焦急道:“嬤嬤不妨有話直說,可是公主出了什么事?”
秦嬤嬤搖搖頭:“倒也沒有,只是這些時日公主不愛同人說話,動不動就把自己關在寢殿中,誰來勸也無用。”
江慕好一下反應過來。
公主早不生氣晚不生氣,偏偏最近她寫信后生氣,一聽就是因為自己。
不過,公主氣惱也是理所應當。
她剛嫁入侯府,老夫人百般折磨于她,像烈日炎炎日日讓她在廊下站規矩這種都不足為提。
她沒忍住,將苦水告訴公主,公主聽后憤憤不平,吵著鬧著都要來侯府給她出頭,可她呢?
她怕公主來到,會惹得侯府上下不高興,百般阻撓,甚至還以狠話相逼。
江慕好苦澀一笑“是我的錯,我該親自登門去跟平陽道歉才是。只是現在不便,秦嬤嬤,勞煩您給公主帶個話,就說我知錯了,不該不聽她勸解,不日定呈上重禮親自去看望她。”
秦嬤嬤一聽這話,心中十分欣慰。
“侯夫人能夠想明白自然是最好。”
“慧蘭,去把庫房里的硯臺給拿出來。”
江慕好擺擺手。
慧蘭卻顫抖著身子,一直低頭,不敢回應她的話。
“怎么了這是?”
江慕好故意露出疑惑不解地表情。
慧蘭跪在江慕好跟前,心虛不安道:“硯,硯臺并不在庫房內。前些日子奴婢清點庫房時,發現少了好些東西,其中最珍貴之物便是這硯臺。夫人恕罪,是奴婢辦事不力讓手底下的人動了偷竊之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