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輕影雖沒有說話,但臉色同樣不好看。
    葉狂那些話雖然沒有扯到她,但語中的陽陰再明顯不過了。
    反觀龍傲寒,則像是一只鵪鶉一樣,將自己的頭深深埋下。
    論身份論實力,他都不能與這幾位相比。
    同樣,他也知道這次來的目的。
    所以,不是必要的情況下,根本就不需要表現自己。
    葉狂冷冷地瞥了古泠鳶一眼,這才收起目光。
    但任人都能看出,他臉色十分的冷沉。
    自家外孫實力是不錯,但在他看來能不能獲得名額問題都不大。
    只要能有競爭的勇氣,而且懂得吸收經驗,那就足夠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經古泠鳶這三個人一打岔,事情就變質了。
    如果陳穩爭奪不到名額,會被笑話不說,還可能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連鎖反應。
    但偏偏,他這個時候又幫不了什么。
    想到這,葉狂的眉心擰得更緊了。
    同時間,大會場處的葉長歌也冷冷開口道:“怎么,這三位是為了那個陳穩來的?”
    四周傳來的議論聲,讓他不得不心生疑念。
    同樣,更引他在意的是,陳穩憑什么能讓這三位的針對。
    葉雷連忙道:“事情是這樣的……”
    于時乎,他便將陳穩與古泠鳶鬧翻一事,退婚一事一一說了出來。
    尤其是,他特意說明了,陳穩在殺死樓蘭勝雪后,當著古泠鳶夸下海口一事。
    說會在圣戰之期,將所有的陳族子弟踩在腳下。
    至于與龍族的恩怨,他只查到一些旁枝末節,所以只能提供一些猜測。
    當聽完葉雷的講述后,葉長歌冷冷一吐:“自狂,自大,自尋死亡。”
    “確實。”葉雷連聲附和起來。
    其實,在他查到這一些時,也感到無比的震驚。
    在生死境的時候,就敢夸下這么一個海口。
    就是拋開名額的難度不談,陳穩要想在圣戰中達到這一成就,更是難如登天。
    哪怕是用不可能來斷,也一點也不為過。
    說實話,如果換作是他,他絕對不敢說,甚至是連想都不敢想。
    但偏偏,陳穩不僅敢想,而且還敢當著古泠鳶這種強者的面說了出來。
    只能說無知者無畏吧。
    同時間,葉冰凰也從葉傾仙的耳中聽到了關于陳穩的事跡。
    相比于葉長歌,她則是愣了許久。
    她不像葉長歌,從小就是一個名動葉族的天才。
    可以說,她是一腳一腳踩著尸骨上來的。
    所以,她很是能理解當時陳穩的情緒。
    如果換做是她,未必不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但憑心而論,她也知道自己完不成這個野望。
    說句不夸張的,就是現在她的實力,也不敢說能將陳族的參戰子弟全踩在腳下。
    “后面你可以跟他說一下,如果他這次獲得了名額,那我們鎮龍宮可以為他破例。”
    葉冰凰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道。
    最終,她還是打算打破這個傳承以久的規矩。
    但前提是,陳穩證明自己。
    “明白,我會去跟他說的。”葉傾仙應聲道。
    但她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