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確實被他說得有點掉面子,但他可能忘了他們之間的身份早就不一樣了!
“我強迫你勾引你的時候我有證!”
許沉指尖勾起了那件布料卷起來一共都不夠他一個手握著的衣服,“你想去告我?”
“也行。”他點點頭,“正好,當初做這一行只是為了讓沈聿橋得到應得的,現在工作膩了,每天看你們一家三口也沒什么意思。”
他已經在研究她的衣服,“你身上的是自己脫還是?”
藍婪就那么冷冷的盯著他。
許沉直接不看她的眼睛,好像也不急著逼她,突然把她從沙發上帶了起來。
一轉身又突然把她放在了沙發背上,那個高度,藍婪剛好跟他視線近乎平齊。
但凡她掙扎,就會掉地上,只能任由他貼近。
“我想想你當初是怎么對我的……”許沉唇角碰了碰,像是真的在回憶。
他握住她的腳踝往自己腰上圈的時候,藍婪敏感得直擰眉,“我什么時候這樣!”
“男女有別。你那會兒要是抬我腳……多煞風景。”
藍婪很無語,想把腳縮回來,結果一個重心不穩后仰就差點掉地上。
許沉動作快,也在意料之中,所以穩穩的接住。
藍婪想動又不敢動。
他這個人惡劣到什么程度?
明明是故意讓她喝酒,卻說那是因為她愛喝,還偏偏就給她準備了她最愛的酒。
他明知道她不敢掙扎,生完孩子最怕的就是受傷,這輩子不想再進醫院,他偏偏就把她放在高處。
他甚至連吻她的手都要捏住她的鼻子,直到她真的缺氧快要窒息,不得不張嘴,他跟個土匪一樣長驅而入,徹底得逞。
藍婪的力氣是有限的,有限的力氣在酒精作用下,防線也變得有限,尤其在對方鐵了心要作弄她的時候,不管她抱有什么心思,他都會耐心、用心的把她一一瓦解。
她甚至說不清楚為什么還是到了那一步。
中途,他甚至還幫她穿上了當初她穿的那套情趣衣,每一個步驟,都像是在復刻兩年前。
更可惡的是,他從頭到尾其實都不粗魯,也無比的清醒,在她幾乎混沌的時候,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你看,這跟兩年前那次有什么區別,外在沒有,里面也沒有。”
藍婪終于勉強扯回理智,所以他花費了這么多心思,無非就是想讓她明白,他們之間其實什么都沒變,還是能夠回到以前一樣。
如果不能,那就是她矯情了?
藍婪沒有吵沒有鬧,只是閉上眼,任由他幫自己清理干凈,從床上到衛生間,又回到沙發。
最后也是許沉幫她穿好衣服。
穿來時候的衣服,許沉幫她脫下之后整整齊齊的疊在一邊,說他是強迫了她,連她自己都不信。
而他重新給她換上的衣服,是她懷孕前很喜歡的衣服。
終于換裝完畢,藍婪終于睜開眼,沒有預兆,也毫不猶豫的狠狠一巴掌甩在許沉臉上。
她這一下午憋得有多狠,這一巴掌就有多用力!
一巴掌不夠,又在許沉偏過臉安靜的兩秒里補了一巴掌,手心都是火辣辣的疼。
然后她自己站起來,“從今天開始,我不想再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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