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半個月,戴放的那個案子提前開審,因為有許沉提供的技術性證據,且提前就秘密經過檢察院核驗,企業方無法再狡辯,整個審判過程十分順利。
戴放也因為銀行方的庭審獲勝,個人名譽水漲船高。
外界還沒人知道戴放已婚的事,網上還有不少人開著玩笑要去銀行門口蹲戴放送花。
藍婪看到這些新聞反而很開心,戴放要是真能正經談一段戀愛,能娶個兩情相悅的女孩更好。
陸染聽到她這個想法的時候都忍不住唏噓,“我看你最近是因為公司太平,所以閑得都開始操心給自己物色綠帽子了。”
說起公司太平,陸染非常好奇,“誒你家那個許沉,不光人帥,做事確實很可以!要不是高攀不上了,我都想讓他繼續給我當保鏢。”
藍婪皺起眉,“誰家的?你注意用詞。”
陸染挑眉,“不是你家的那么幫你?”
藍氏現在公司里一片晴朗。
以前藍晶一黨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都已經被許沉逐一弄得差不多,陸陸續續都在離開公司,估計這個月底手續就辦全了。
陸染都替藍婪覺得松了一大口氣,到時候藍氏真是干干凈凈,神清氣爽的。
不都多虧了許沉?
“你看人家能把自己研究所辦得有聲有色,治下有方。同時還能騰出手跑你公司恐嚇那幫老頭,這上得廳堂當得流氓,多好?”
藍婪剛要開口,又被陸染打斷了,“還有戴放呢,他連情敵都幫,你就說你能挑出什么毛病?”
“這就足夠證明,許沉真的特別愛你,不是嘴上說的那么膚淺的愛,人家這可都是用行動的。”
藍婪略微吐出一口氣,心里有點兒亂,笑著打趣,“你這么欣賞他,要不你去追?”
陸染氣得,“有你哭的時候。”
明明就喜歡,偏偏表現出來的就跟心里相反,一對上許沉,不是否定就是惡語相向,陸染以前怎么沒發現閨蜜還有這層性格?
周末。
許沉照例到春山居教游泳。
現在戴放技術精進了,也可以帶著藍雪聲一起游,許沉站在水里看了岸邊的藍婪。
“董事走了一大批,你打算怎么處理。”
藍婪目光隨著藍雪聲,“走了萬事大吉,還有什么好處理的?”
許沉提醒她:“人是走了,但他們手里可都有原始股,你總不能再弄一批董事進來,接手他們手里的股份?”
這個事,藍婪最近正在想。
她想的最理想的解決辦法,當然是自己全都買過來。
問題是,她這兩年雖然也掙了不少,但是要同時買這么多股份,還是有點吃力的。
“缺錢?”許沉了然的看著她,“我可以給你。”
藍婪這才把視線落在他臉上,笑了一下,“我就算真的缺錢,好像怎么也輪不到你來給吧?”
又沒什么關系。
“最不行,我也會跟戴放借的。”藍婪道。
許沉似笑非笑,“你們還真是形婚,夠形的,你問問他身上有幾毛錢。”
藍婪不明所以的看了看許沉。
她和戴放相互之間的資金問題本來就不互通,她也從來不過問戴放那邊的。
戴放正好帶著藍雪聲游到這邊,也聽了一點兒許沉的話。
總算反應過來許沉那會兒為什么沒有拒絕報酬的事,合著早就算到這一步了。
戴放無奈的看了藍婪,笑,“我所有積蓄都沒了,用來給這次的案子和升遷鋪路,剛用完。”
很官方的說法,一點沒把許沉出賣。
藍婪:“那我找別人借。”
沈硯舟和許輕宜是他們之中最富有的了,但其實藍婪不好意思去張口,已經麻煩過好幾次了。
就這么拖了一周,思來想去,她還是找了許沉協商。
“我暫時借的,一旦周轉過來立刻還給你。”
許沉并不在意,“我不缺錢,不用還。”
他在所里根本沒有花錢的地方,當初和她離婚分來的財產和股份到現在都是一分沒動,加上他自己的工資、獎金,以及戴放的那一筆,怎么都夠她挺過這一段了。
最后藍婪還是打了個借條。
藍氏換血的消息在界內也掀起了一陣小風波,媒體一波又一波的聯系藍氏。
從藍岳生病開始,藍氏確實一直都很有話題性,到現在,藍婪本身也覺得可以適當接受采訪。
畢竟,她已經把公司扶上正軌,適當接受幾個采訪有利于把公司的名聲打出去。
只不過有一點,媒體希望她也能公開藍雪聲,甚至帶她出鏡。
戴放首先是不同意的,“孩子還小。”
藍婪考量是,“之前外界一直猜聲聲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們對外沒說過,但對公司稱男孩,不借這樣的機會,總不能一直把她當男孩養?”
這樣對孩子不好,當時她那么做,也是被逼無奈權宜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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