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遲下周一吧,我約你。”許沉再次放下杯子。
“沒什么可見的。”藍婪起身準備走人。
許沉把藥放進了抽屜里,又從椅子起身,邁了幾步,竟然還能追上她,成功把她攔截在門邊。
他高,視線往下望著她,“我上次不是說要看小孩么?”
“大小姐貴人多忘事?”
藍婪確實沒跟許沉發任何藍雪聲的視頻或者照片,盡管她手機相冊里滿滿當當全是孩子,離譜到小孩的一個腳丫,或者一個白花花的屁股懟著鏡頭。
但她就是不想給。
見她無動于衷,許沉身軀往她面前貼了幾寸,五官俯下,手已經碰到她的包了。
藍婪側過了臉避開他,至于他想搶包的行為,她并沒有躲避。
許沉驀地勾了勾唇,“看來不在包里。”
說話的同時,他指尖一轉,冷不丁的就摸到了她的衣服下擺。
藍婪今天穿的一套職業裝,上衣并不是中規中矩的款式,偏高腰,里衣能若隱若現的露一小截。
許沉的手剛好就貼在她里衣上,指腹的溫度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穿透了布料,讓藍婪往回縮。
但許沉的手也沒有太多停留,往裙子下摸。
許沉剛剛沒有仔細看,不確定她的裙子到底有沒有兜。
“住手!”藍婪咬咬牙,“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會告你?”
許沉低眉淡淡的看著她,“告我什么。”
藍婪一字一句說三個字:性騷擾。
許沉安靜了一會兒。
然后表情變得很耐人尋味。
“大小姐如果非要這么說,那我今天可能真要你有點收獲,畢竟……”
他的指尖上挑,冷不丁的在她腰窩處一轉,別在裙腰里的里衣竟然直接被扯了出來。
“我本來沒有這個意思,但可以名副其實的做一做。”
電光火石的那一秒,藍婪腦子里猛然閃過她當初也是這樣調戲他的。
給他買了腰帶和衣服,她把他的襯衣直接從腰帶里挑了出來。
所以他這是報復她么?
藍婪繃著身子,提醒他:“我現在是戴太太!”
從法的擺頭,依稀感覺對方冰涼的唇線蹭在鼻尖。
終于有人敲門。
許沉的氣息在她頸間埋了兩秒,然后直起身放開她。
聲音略沙啞,“進來。”
。
回去的路上,她腦子里一直閃過許沉吃藥那個瓶子。
也許是她太敏感,或者是離婚前的那件事對她觸動太大,所以才會看著像那個瓶子。
前幾天她還跟許輕宜碰到過,也沒聽她提起許沉現在還需要吃什么藥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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