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婪看了看他,“要不,我穿你的?”
她的衣服確實都太性感了,往家屬樓一出去,食堂都沒到,可能就出名了,太出名也不行。
最后沒辦法,許沉拿了一件白色襯衣給她。
藍婪穿他的襯衫剛好就是比及臀裙要長一點點的長度,她下邊不穿長褲,一個短褲一穿就成了下身消失裝扮,也沒好哪兒去。
許沉一眼看就覺得不妥,也不理解為什么一件普普通通的襯衫到她身上就這么撩人了。
藍婪自己松口:“算了,不去了,改天吧!”
她腳踝最纖細的地方還有許沉留下的痕跡呢,腿上也有,出去一定會被人看到。
她在外面還是很注意形象的,只有私底下許沉面前例外而已。
藍婪吃了一碗許沉做的面,這一天算是心滿意足的結束了。
接下來兩天都是周末,她不用回市里,就待在許沉這里。
按理說許沉是有周末的,只不過舅舅說他一個孤家寡人,周末也當做工作日用了,他閑不住。
藍婪還以為這個周末她來了許沉肯定留在家。
結果她睜開眼,許沉早沒影了。
一整天過去,一直到晚上六點半,許沉回來了,說帶她去食堂吃飯。
是真帶她去。
一路上藍婪遇到幾個人跟許沉打招呼,然后眼睛在她身上,笑意盎然的。
許沉來的時間不算久,但因為考核空降,加上監獄長李振民親自推薦的緣故,在研究室許沉的位置毋庸置疑。
大家對他好奇,當然就對藍婪同樣好奇,一頓飯看得藍婪都不自在了。
許沉倒是氣定神閑,“還來么?”
藍婪瞪他一眼,勉強吃完飯趕緊溜了。
不過飯菜味道確實是不錯的。
許沉看了看她,“平時看你嬌氣,還以為這種食堂飯你吃不下。”
藍婪笑笑,她以前也住過校的,那會兒公司處在發展最快,藍岳最忙碌的時候,家里雖然有保姆,但是藍岳個把月甚至半年都不回家一次,藍婪一賭氣就住校去了。
初中的食堂能有多好吃?
但為了賭那一口氣,她硬是沒說過什么,別人怎么吃她也怎么吃。
不過,藍婪可不打算跟許沉說這個,她下巴微抬,“所以,不要以貌取人,現在看出來我也是個能勤儉持家,能有苦同吃的人了?”
沒想到的是許沉還真點了一下頭,“以前不了解你。”
藍婪嘟囔了一聲,“現在你也不了解。”
許沉握了握她的手。
一直到睡覺前,許沉從身后擁著她,難得事后溫存,說了句:“以后慢慢了解。”
藍婪勾了勾唇。
臥室里黑著燈,她用臉蹭了蹭許沉的手臂,“你也喜歡是不是?”
“什么。”許沉下意識的反問。
藍婪用腳往后踹了踹。
今天晚上藍婪也沒讓許沉做安全措施,他一開始也是掙扎的,不過最后沒擰過她。
藍婪當然能感覺出來對方也是喜歡的。
許沉沒否認,略低聲:“但是這樣不好,不安全。”
藍婪笑笑,“安全著呢,大不了到時候不讓你負責。”
許沉半天沒吭聲。
藍婪好一會兒后知后覺的轉過身看他。
發現他張著眼睛,也定定的看著她,“以后少說這種話,我會當真。”
藍婪愣了愣。
她就是那么一說,并沒有想把他踢開就踢開的那個意思。
想起來許輕宜說他可能會有點自卑,有些話是敏感的,藍婪立馬道歉,“開玩笑的,我哪舍得跟你離婚?”
許沉手臂收得緊了緊,“逼我領證的是你,到時候如果真想離,我多半也拿你沒辦法。”
藍婪輕輕“切”了聲,“咱倆只可能是你想分開,不可能是我。”
她現在對男人和婚姻都已經沒有更高的期許了,第一個就讓她沒什么可挑剔的地方。
周末過得很愉快。
從周五到周日,他們沒有一天是閑著的。
可能是她真的太過分了,周日晚上睡前,許沉甚至擔心的問她:“腰疼不疼?”
藍婪臉有點紅。
剛剛她在上面很放肆,許沉今晚被她折騰得像破了禁忌一樣。
但藍婪怎么可能承認?
“你都不疼,我疼什么?”
許沉一個手貼在她腰上,輕輕的揉著,建議她:“以后有空一起跟我鍛煉鍛煉,你體力本來就不行,動不動就喊累。”
藍婪無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