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她有點意思?
這個念頭還挺讓藍婪激動的,瞥了許沉一眼,表面冷若磐石,內心驚濤駭浪是吧?
她也沒打算戳破,像許沉這種類型的人,說不定她一說破,他就退回去了。
相反,應該多刺激他,直到他想藏都藏不住的時候,心整個都在她身上了,不就想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到時候要個小孩反而成了最輕松的事。
“沒事我出去了。”許沉準備轉身。
藍婪叫住他,“要不你睡里面吧,這床也不小,你安分點就行,否則晚上我要喝水什么的懶得喊。”
許沉面不改色,“能聽見。”
她一臉不悅的盯著他。
直到許沉默許留在房間里睡。
但一整晚,藍婪都沒喊過他,腦袋被撞了包,她反而睡得挺好。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先拿了手機看了看包。
好像也沒怎么減變小,今天去不成公司,在家里辦公,當然也不讓許沉去,姜與南去就行了。
藍婪起來的時候許沉就已經沒在房間里了,地鋪收拾得跟他沒睡過一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她懶得喊,用手機給許沉打電話過去。
“我一個人沒法洗臉。”
其實也是可以的,她就是事多而已。
許沉居然也沒說什么,沒一會兒就進來了。
她在給自己弄頭發,不敢用發帶箍,只好后面扎起來,劉海都用發卡夾到鼓包的另一側。
不敢低頭,所以弄了一會兒嫌累,“你過來,幫我扎住。”
許沉順手接過她手里的發繩,三兩下就扎好了。
藍婪有點驚愕,從鏡子里看著他,“你給誰弄過?”
許沉只從鏡面略過她懷疑的臉,沒說什么。
藍婪不止一次的感覺許沉對照顧女孩子這件事上實在是特別順手,嚴重懷疑他有過一個青梅竹馬,或者是特別喜歡的女孩。
要么真的照顧過對方,要么就是自己練習過無數次?
她現在對許沉雖然談不上愛,但畢竟是戶口本上的老公,對占有欲強的藍婪來說,這感覺很不好。
“幫我洗。”藍婪繼續命令,視線也繼續盯著他。
許沉還是照做,舉手投足還算輕柔,跟他平時那周身的冷硬感反差極大。
藍婪再一次狐疑,順勢故意湊近他,“你是不是談過很多戀愛?”
許沉的身軀略挺直,往后仰了仰,拉開了跟她的距離,“站好,一會兒摔了。”
藍婪兩個手扒在他胸口抵著,這樣就不會摔。
然后接著問:“同居過?”
“洗好了,吃早餐去。”許沉很自然的拿開她的手,帶著她往外走。
藍婪有些挫敗。
這人有時候跟換魂了一樣,偶爾覺得他那雙眼睛看狗都深情,偶爾就跟現在一樣,百毒不侵。
看了看被他牽著的手,心情還不錯,算了,慢慢來。
進了餐廳,還是有一小碗面,不過一看就跟之前的那個口味不一樣。
“你做的?”藍婪直接問。
許沉給她拉開椅子,“兩個口味,先嘗嘗,不喜歡就換。”
哦,旁邊還放了一碗。
他都這么周到了,藍婪很給面子,坐下嘗了一口,不敢大幅度點頭,只是眉梢揚起,“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