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一眼,抽走了許沉拿起來的文件,“我又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
藍婪往旁邊坐了坐,給桌面給他騰得寬敞了點。
翻開報表之余,目不斜視頗為倨傲的扯唇,“看我能飽的話,一會兒把這些都扔垃圾桶吧。”
許沉這才把早餐都放在桌上,挑了幾樣,剩下的給姜與南放到了副駕。
許沉不是第一次跟著藍婪去公司,雖然還是有人會側目,但慢慢會習慣的。
藍婪直接帶著她進了辦公室,指了指桌上的文件,“一會兒你的工作,會前陳述都是你的,姜與南有別的事去做。”
許沉看了她一眼。
相比起在家里的不定性折磨人,他還是更喜歡她在公司里的正常人格,當然是按照她的吩咐做事。
會議上,許沉就在藍婪旁邊,需要的文件放她手邊,會前闡述做得有條不紊。
一桌子人聽是聽著,看也在看許沉。
藍婪抬眸掃了一眼,淡淡的說了句:“都別看了,今天開始,許沉就是我貼身特助,公務權利等同姜與南。”
不等別人驚愕,她又十分明了的宣布:“私事方面比姜與南權限高,能上我的床和戶口本。”
就只差明確的說一句:他是我男人。
一眾董事和高層驚愕的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
但想了想自家大小姐那張嘴,領教了幾次之后,基本都老實了,反正是她的私事,他們哪管得上?
真要想管的話,就看這個許沉什么工作能力,能不能捅出簍子,到時候才好張嘴。
許沉沒想到她這么直白,在這種會議室宣布,無異于對媒體明說,她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去么?
顯然她似乎根本不在意這些,已經進入狀態認認真真開會。
中途,許沉出去給她端了一杯喝的。
藍婪沒看,隨手端起來準備喝,沒有聞到咖啡味兒才低眉看了一眼,頓時愕然,順便往旁邊的許沉身上瞥了一眼。
枸杞菊花茶?
她是老了嗎?
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許沉也不懼她的眼神,一板三眼的負責態度,“養眼護肝,你少喝咖啡。”
他們倆的對話一圈人全都聽著,藍婪很沒面子。
她今天帶他進來,本來是想著宣布完還可以耍耍威風,讓公司上下也知道他是入贅來的,以后會事事聽她的,讓這幫人也學學這種服從度。
結果這怎么看,都好像是她是個夫管嚴?
不高興,藍婪略吸了一口氣,忍著放下杯子才說:“明天給我換了。”
還好許沉沉默,沒頂嘴。
開完會回了會議室,藍婪指了指自己旁邊并排的位置,“搬個椅子過來。”
許沉一看就知道是要讓他坐過去,要么輔助要么代為處理公務,她好偷懶。
“我坐沙發。”他拿了該看的文件準備過去。
藍婪沒想到他現在都未卜先知了,勾著唇,沖他背影:“要么就跟我一個椅子,你自己選吧。”
許沉跟沒聽見一樣,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藍婪也不生氣,她今天突然覺得這樣挺好,要不是許沉,而是其他隨便找個人來結婚,對著她肯定要么唯唯諾諾,要么色瞇瞇,想出來多沒意思?
她從旋轉椅起身,跟著過去,然后再許沉剛落座的時候直接轉個身就把自己落進了他懷里,還挪了挪位置,坐得舒服點。
許沉兩個手臂還伸著,因為她突然投懷送抱不知道往哪落。
然后低頭看她,“你要是喜歡這樣,我也可以陪,一起看著你家公司市值一天天蒸發?”
藍婪勾唇,“現在也是你家公司。”
“還沒領證。”許沉提醒她。
藍婪不以為意,“你看你的,我瞇會兒。”
許沉抿了唇。
藍婪閉上眼又睜開,明知故問,“怎么了,我坐這兒你看不進去?我又不說話,頂多就是碰碰你。”
說著就很自然的在他腹肌上捏了捏。
這日子真是太愜意了,她以前可沒想過能這么享受,一手公事,一手腹肌,古代皇帝都沒她幸福。
藍婪又挪了挪,臉蛋稍微朝里,蹭了蹭他胸膛,這樣光線暗一些,她是真想瞇一下。
卻又皺了皺眉,“你把手機拿出去,揣兜里干嘛,硌死了!”
藍婪一臉的不滿,剛伸手往下,許沉突然將她的手按住。
“藍婪!”嗓音低啞,還帶著幾分氣急。
她一臉不明所以,“干嘛。”
藍婪抬起頭,從他懷里這個角度,一眼看到的是線條飽滿的喉結和下顎,太頂了。
她都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你低頭。”
許沉低眉瞥了她一眼,藍婪直接吊起身體親了一下,否則真的很難忍。
只不過下一秒許沉就把她從腿上掀下去了,毫不客氣的把她扔沙發上,然后自己去了辦公椅上坐著。
藍婪瞬時撐著腦袋看著他,他還真是隨時一身正氣,去舅舅那兒算是找對了路子。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