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沉趁她說話的時候,居然把她剛放下的水杯端起來,然后真的往她腿根從上往下倒了水。
這會兒就算被她質問,他都毫無波動,還特別理直氣壯,有條不紊,的放回杯子。
再回答她的話:“現在可以給你擦了。”
藍婪:“……”
她瞬間就被弄無語了。
平時只有她把別人弄得沒轍的份兒,在許沉這兒真的是被他弄得一次比一次無語。
那意思就是他也知道她在調戲,可是不濕怎么擦?于是就讓她名副其實一下,澆濕了他就能幫忙擦。
就這腦回路,除了他,誰能干得出來!!
不愧是能去自首想進去蹲監獄的男人。
藍婪一把拍開他的手,上樓。
身后許沉還低緩的聲音問她:“不擦了?”
明明沒什么起伏,但藍婪總覺得他很得意,沒忍住,折回去在他腹肌上擰了一把,聽到許沉倒吸氣,終于心滿意足的回去睡了。
第二天。
姜凜冬算是起來早了,因為他要做早餐,卻發現廚房被人占了。
“起這么早?”他意外的看著許沉,今天居然沒跑?
許沉回頭打了個照面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后端起做好的一份早餐往外走,跟姜凜冬說:“你做吧。”
姜凜冬看了看他手里的早餐,又看了看干干凈凈的廚房,并沒有第二份早餐。
“你只做了一份?”姜凜冬還是問了句。
許沉的表情一成不變,“不然?”
就好像在反問姜凜冬:你是大小姐嗎?
姜凜冬挑眉,行吧,他以為自己能偷懶一天呢。
其他人還沒來,許沉在餐廳呆了會兒,又進來給姜凜冬打下手了。
平時沒怎么聽許沉說話,聊天是不可能的。
所以姜凜冬有點意外他居然會進來打下手和閑聊。
話題倒也沒什么,問了問別墅最近招新保鏢或者保姆了沒。
姜凜冬笑笑,“你來之前,大小姐已經好多年沒招過新保鏢了,更別說帶回春山居。”
不管是保鏢還是保姆,其實還是舊人相處和使喚著舒服,新聘來的有磨合期,能讓大小姐滿意的很少。
許沉隨口說了句:“我住過的房間像有人待過。”
姜凜冬不明所以,“沒有啊,都沒人進去過。”
許沉這才淡淡一句:“可能是我記錯了。”
說完他就離開了廚房。
藍婪起床了,看到了桌上的早餐,可能是昨晚喝了酒的緣故,今早正好想吃一小碗面來著,居然真有?
正好姜凜冬端著煎好的腸和嬌嫩的生菜出來,藍婪滿意的抬眸:“好吃,可以考慮給你漲獎金了!”
姜凜冬也不邀功,“大小姐那份是許沉做的。”
藍婪剛吃到嘴里的那一口立馬吐回碗里。
許沉剛好進餐廳來,她臉不紅心不跳,翻臉堪比變天,“我說怎么這么難吃,一股面粉味兒!”
進來的姜與南探頭看了看那碗面。
面條難道還想吃出米飯味兒?
許沉聽見了,什么也不狡辯,走過去直接端走了她的面,坐在一旁,拿了自己的筷子就準備吃她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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