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瞥她一眼,“他有姿色!”
“……”
許輕宜認真的打量著他,似笑非笑,“你怎么對自己的外貌這么沒自信?”
某人一臉委屈,“你自說的我不帥。”
?許輕宜眨眨眼。
原來男人對自己的外貌也這么焦慮的?
她只是說他沒有許沉帥,沒說他不帥吧?
“你知道我第一次在酒吧的時候為什么挑中你嗎?”許輕宜突然一臉認真。
沈硯舟“嗯哼”了一聲。
他那天也只是跟平時的每一天差不多,因為平時她也看不到他,所以通常就是休閑的t恤加短褲,頭發從來不弄造型。
當然了,沈硯舟最開始知道她搬到海濱的時候,他挺注意形象,每天穿什么衣服褲子都要仔細搭配。
結果發現她壓根看不見他,久而久之就疲了。
這會兒沈硯舟挑挑眉,“看我好上手?”
許輕宜瞪他,非常認真的道:“就是因為看你帥,一臉高冷,身材好到爆,很難讓俗人不心動。”
沈硯舟斜著眼,明明眉梢都揚起來了,還繃著。
“你把心放肚子里吧,除了你,其他人是入不了我的眼了。”
她是真的壓根沒想過這些,他這么優秀的人,這么沒安全感也是她的福氣。
末了,許輕宜開玩笑,“那你拿一筆錢去跟曾淮西談談,讓他別對我有不該有的心思,不然弄他?”
上次知道曾淮西的經濟條件之后,她試過給曾淮西漲工資,但是人家死活不肯要。
換個方式挺好的,沈硯舟還能放心,也挺好?
沈硯舟居然真同意花錢買安心。
一個月一眨眼就過去了,沈硯舟終于準許她早出晚歸忙工作。
結婚的事反正一點都不讓她操心。
一直到遞請柬的時候,沈硯舟說回一趟沈家山那兒,然后去老太太那邊吃飯,通知一下這個事,問她去不去。
從她出院后就沒見過孫瑾了,許輕宜是應該過去一趟的。
去沈家山那兒的時候撲空了,傭人說他去老太太那邊了。
許輕宜他們到的時候,三個人都在后院,遠著看氛圍很幸福。
孫瑾在陪老太太弄花,沈家山不弄也不說話,但是一直陪在旁邊。
看到沈硯舟過來,沈家山眼里稍微的意外。
老太太立刻笑開,“怎么沒提前說一聲,趕緊讓廚房多做幾道小許喜歡吃的菜!”
許輕宜流產的事,家里人都知道,所以連沈家山在內,態度都要比以前平和得多。
直到沈硯舟把請柬拿出來的時候,沈家山才皺了眉,“這么重要的事,你一個人就決定了?我們長輩都成擺設了?”
沈硯舟完全不受他的脾氣,“你這話聽起來像是在欺負她,她家里可沒長輩給主持這些事,你們一通參與是打算占她便宜?”
沈家山黑臉,“你看看你說的什么話?我們是那種人嗎?”
“你們還真是。”沈硯舟一點沒客氣的頂回去,“這事不用爭,以往該家長義務的時候你們都隱身,現在我不需要家長,只是過來通知一聲,不參加也沒事。”
老太太倒是不生氣,“我肯定去,就是你們這事太突然,我得好好想想準備什么新婚禮讓小許高興!”
許輕宜微笑,“我們能收到奶奶的祝福就已經很高興了。”
孫瑾在一旁有點兒沉默。
許輕宜之前就聽說她這些年過得拮據,雖然沒看那個信封里給了多少,但估計是孫瑾所有積蓄。
說了句:“孫阿姨的禮我就當是收過了,不用再額外準備的。”
孫瑾略微笑了一下,“還是要準備的。”
吃過飯,沈硯舟和沈家山上樓去聊了會兒。
許輕宜去了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客廳沒人,孫瑾和老太太在前廊的花藤下說話。
許輕宜只聽到孫瑾遺憾的嘆了一句:“要是聿橋沒進去,這會兒已經完婚了吧?”
老太太連忙抬手朝孫瑾示意,左右看了看,“這個時候不要說這種話,顯得舟二故意搶在沈聿橋前頭結婚似的,不好。”
雖然舟二心眼沒那么小,但這種話聽起來總覺得偏心沈聿橋,覺得沈硯舟不該這時候結婚似的。
孫瑾微微抿唇,“我也沒那意思。”
“我知道。”老太太道:“但是有些話聽起來就那么回事,沈家山不會說話就經常這樣讓人誤會,你不是知道?怎么還學他?”
孫瑾這才勉強笑笑,不說了。
但許輕宜看得出來,孫瑾沒能看到沈聿橋在沈硯舟前面結婚,應該是挺遺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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