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
裴見溫受寵若驚。
謝若棠笑道:
“不是什么麻煩事兒,我稍后就來。”
等到看見謝若棠走了,裴見溫這才撞了撞沈臨璟的肩膀,
“也難怪你這么舍不得家里頭,新婚燕爾,妻子又這般的賢淑溫柔。”
“你之前說過她壞話。”
沈臨璟瞥了他一眼,
“我家若棠還不跟你生氣,反而主動問你有沒有忌口,看看這氣度吧!
要是我知道你說了我壞話,別說什么忌口了,你的那一份里頭我一定是要給你加點兒料的!”
裴見溫黑了臉,
“那我之前不也是在幫你么?”
兩個人已經到了書房,說到這兒,裴見溫停下腳步,若有所思,
“說起來,你近些日子可有關注臨安侯的事兒?”
“他?”
沈臨璟努力想了想,
“我記得,他在我們成親前一天想去謝府找若棠,我讓人把他揍了一頓扔出去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人他已經娶到了,若棠如今的名字是跟自己一起貼著上了玉碟,往后是生死同穴的人。
顧知舟就算是再怎么覬覦,也肯定是沒機會了。
所以沈臨璟也就沒有管他了。
“怎么,他這兩日又開始折騰什么事兒了?”
“那倒不是。”
裴見溫道:
“你可知道之前總是想討好你的那個史家公子史明利?”
沈臨璟坐下在自己的凳子上,將今日找到的賬本和一些卷宗攤開,頭也沒抬,
“不大記得了。”
他跟那群人一起,又不會去討好他們,自然也不會去記他們的臉。
有點印象,并不多。
裴見溫挑眉,
“就是之前你蛐蛐輸了,他跑去找對方麻煩的那個。”
“那個?”
沈臨璟一下子就反應過來說的是誰,頓時嗤笑一聲,
“勝負兵家常事,我還沒發話呢就跑去找人家事兒,知道的是我跟他沒關系他想拍馬屁,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玩不起呢。”
見沈臨璟想起來了,裴見溫繼續道:
“我前兩日的時候聽見他吹噓得了個女人養在外頭。
我原本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準備離開茶樓的時候,就聽見了那個女人的名字。
我說出來,你定然是想不到的。”
“不是舞姬就是花魁,能是誰?”
沈臨璟漫不經心地謄抄著卷宗上覺得有用的信息,裴見溫輕笑出聲,彎下身子道:
“那你可錯了。
這個女人,是顧知舟的妹妹,顧芷涵。”
沈臨璟這一下是真沒想到。
他抬起頭,眼中驚訝,
“顧芷涵怎么著也算是一個侯府千金吧?
怎么著還做了史家的外室?”
要是別人的事兒他也就懶得問了,可是聽見跟顧知舟有關,他多少是要問兩句的。
裴見溫搖頭,
“這個就不知道了。
但是聽說,顧芷涵已經有了身孕,如今等著生下孩子做史家的少夫人呢。”
沈臨璟抽了抽嘴角,
“你了解的都不完整還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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