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外面不知道是誰散布謠,說您跟外室走得近,也是個、是個不守婦道……的人……”
她不敢將那些人的原話說出來,只能挑了個聽起來最溫和-->>的。
銀丹眼圈兒都急紅了,
“還說、還說小姐拐騙女子,將無知女子偷偷騙出京城!”
她是斷然不相信這些的,可外面哪兒管這流的真假?
對于外面的那群人來說,只要是能夠成為自己的談資,這流就是好流。
謝若棠一聽,便就知道是誰在推波助瀾。
她面色未動,問道:
“那個外室,或是被我蒙騙的女子可有出現?”
“沒有。”
銀丹抽了抽鼻子,
“奴婢已經叫人去打聽了,就是覺得這個消息小姐應該知道,這才先來同小姐說,看看小姐是作何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
說個不好聽的,上一世京城對她的罵聲可沒有這樣溫柔,她上一世都能夠全然忍過來,甚至成為京城貴婦典范。
若是能夠被這些流蜚語給刺痛,那她還真是活倒過去了!
不過上次流是沈臨璟幫她攔截了,這一回沈臨璟忙得厲害,叫人給鉆了空子,一切,還得自己來查。
謝若棠看向雀兒,簡單地吩咐了幾句,雀兒就利落地點頭,
“小姐放心,奴婢現在就去!”
“查不查得到都不重要,先保全自己為主。”
怕雀兒貿然行事,謝若棠又有些慌,
“要不然你就別去了,我去請李伯伯幫忙。”
“小姐,您得相信奴婢!”
雀兒不由分說地轉身就離開了,謝若棠嘆了口氣,轉而看向銀丹,
“你再去打聽打聽那外室的下落,有了消息,就盡快來報。”
銀丹也立刻應聲退下。
臨近晌午,謝清榆急匆匆的回來,氣喘吁吁地站在謝若棠面前,
“外面的那些流都是怎么回事?”
他早上出去時候還好好的,莫名其妙到了晌午時候,同僚們看自己的眼神也越來越奇怪,他實在是受不了躲開去查書,就聽見說是謝若棠這兒出了事,哪兒還顧得上上值,直接告假就回來了。
這一路上,他聽見的版本可不止一個兩個,最為離譜的,是還有人說,謝若棠在外面給別人當外室……
他知道謝若棠肯定沒有做這些,但這些事情哪兒是他說了算的。
謝若棠看了一眼阿眠,
“眠叔,父親出汗了,你給擦擦。”
說完,她又吩咐池蘭,
“再去拿一副碗筷。”
謝清榆幾乎要哽地吐血,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顧這些有的沒的?”
謝若棠看向他,道:
“這些難道就不重要了?
父親也知道那是流,我若是為了莫須有的事情急得吃不好飯睡不好覺,那我就別活了。”
謝清榆:“我說的不是這樣的意思。
眼下外面的情況不好,你名聲若是壞了,影響的也都是你啊!”
“之前的名聲也不見得多好。”
謝若棠給他夾了一個獅子頭,
“父親嘗嘗,這個好吃。”
謝清榆是真的要給氣暈了。
偏偏謝若棠是真風輕云淡,他連一絲一毫的偽裝風輕云淡都看不出來,著實有些破防了。
謝清榆將筷子重重一放,
“這些事情你若是覺得無所謂,那就隨我去做個澄清!
我不能讓他們這樣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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