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耳朵紅的不像話。
她被江硯俯身壓制住,然后推了推他,小聲呢喃:“江硯,你說什么呢?”
但江硯骨節修長的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又帶著她的手放在了緊實的腹部位置。
又往下扯了扯。
蘇虞瞳孔微微放大,呼吸也急促起來。
但江硯卻比她淡然很多,薄唇勾著肆意的壞笑,靠近她耳邊說:
“不摸摸看?”
“忍很久了。”
蘇虞:“……!”
……
明明兩人都是彼此的初戀。
可是江硯明顯表現得很熟稔,蘇虞完全像是被牽著鼻子走。
她抓著床單一角,紅著臉說:“江硯,你怎么這么會?”
江硯從一邊抽屜拿出一樣東西,修長的手指撕開。
屋內只開了一盞臺燈,微弱的光照在江硯身上。
蘇虞眼睜睜看著,江硯唇角勾著笑意,又慢條斯理地咬住包裝袋,輕微的咬開,然后……
男人不緊不慢吐了出來,看她的眼神灼熱,宛如野獸看著即將逮捕的獵物,很有侵略感。
……
一大早,蘇虞醒來后,直接用被子蓋住腦袋,根本不敢掀開。
什么情況?
昨天她怎么睡著的?
好像是直接暈過去了。
只記得自己之前送過江硯的情侶項鏈,被江硯戴著。
她只記得一會大腿根被咯到,一會又是后背。
一會又熱一會又涼。
這個時候,蘇虞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扒開被子,拿出手機,嗓子有些啞地說:“怎么了?”
白云溪一怔,說:“虞姐,你昨晚干啥了,嗓子怎么跟喝了兩瓶二鍋頭一樣。”
蘇虞:“……”
白云溪說完后,又繼續說:“我剛才看見余文塵了,你要不過來一下。”
蘇虞立馬說:“好,位置發我。”
切斷電話后,蘇虞連忙從床上爬起來,下床的時候,腿一軟,差點跌倒。
江硯這個時候從浴室出來,邁開長腿,快速走過來。
男人勁瘦的手臂將她扶住,眉梢微挑:“還有力氣?”
蘇虞一怔,心跳加速說:“江硯,我還有正事,你先放開我。”
聞,江硯不僅沒放開她,甚至抱她更緊了。
蘇虞呼吸一滯。
江硯聲線懶散地說:“我也有個正事找你。”
話音一落,蘇虞點了點頭:“你說。”
江硯語調輕懶:“睡了我,對我負責。”
蘇虞:“……這就是你口中的正事?”
蘇虞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和江硯身份調換,按照別人,都是男方對女方負責。
怎么到了她這里,要對江硯負責了。
江硯挑眉:“不然,讓你白睡?”
蘇虞被噎住,半晌才蹦出一句:“負責負責。”
終于,蘇虞被江硯松開了。
在蘇虞坐在車里,準備啟動車子。
打算問白云溪位置怎么還沒發過來的時候,白云溪又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蘇虞接起,白云溪在電話那頭說:“虞姐,我跟蹤丟了,你先別來,我們兩個一起容易暴露。”
“等我找到了,再聯系你。”
說完后,白云溪也不等她說話,徑直切斷了電話。
蘇虞看著黑屏的手機,嘆了一口氣。
白云溪怎么跟魏欣混久了,做事也急急燥燥的。
沒給她發地址,她這不是得坐在車里干著急嗎?
但蘇虞還是很擔心白云溪,畢竟余文塵不是好對付的。
萬一被發現,那白云溪肯定得出事。
蘇虞立刻準備給白云溪打電話,可下一秒,車門被打開,她的手機被一只骨指分明的大掌抽走。
隨即,身旁座位坐下修長的身影。
蘇虞抬頭看過去,江硯正把玩著她的手機,低笑:“我找人幫她,所以……”
“現在可以陪我了?”
蘇虞一怔,在江硯灼熱的視線中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兩人就到了超市。
江硯身量頎長,他簡單穿了一件黑襯衫,領口的紐扣沒扣,有點松松垮垮,而鎖骨處隱約有幾個牙印。
他推著購物車,蘇虞在身后見一件東西拿一件東西。
不停地往購物車塞。
蘇虞又走近江硯的身邊,翹起唇角說:“江硯,你真的很居家,還知道來超市。”
她明明是在夸獎江硯,但是男人卻腳步一頓,側頭看了她一眼。
蘇虞一懵,心想自己夸的太假了嗎?
但是下一秒,江硯嗓音低沉,又勾唇一笑,語調懶懶地說:“昨晚怎么不叫我名字?”
“一直叫我老公?”
蘇虞渾身僵硬住,昨天那些記憶如潮水一樣席卷了她的腦海。
半晌,蘇虞咬了咬唇,故作鎮定說:“江硯,你怎么胡說啊!我沒有!”
反正她從江父那里學會了一招,就是無論是真是假,不承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