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余文塵帶著余阮阮徑直走到了她的面前。
而余阮阮走近后,上下打量了蘇虞一眼,說:“真巧啊,撞衫了。”
蘇虞也意識到,她身上的禮服和余阮阮穿得一模一樣。
但是她記得……這禮服國內也就三件,另外一件白云溪有,第三件她記得是江母。
蘇虞說話也直,便輕啟紅唇:“真是當贗品當習慣了,連衣服也是了。”
聞,余阮阮臉黑了下來,說:“蘇虞,這是我哥送我的成人禮服,你真以為我離開蘇家,過不上好日子了嗎?”
越說余阮阮越有了底氣:“沒看見,我們也能進你們家的周年慶嗎?”
蘇虞眉頭一皺。
這個時候,江硯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站在蘇虞的身邊,目光落在了余阮阮身上。
這讓余阮阮想到了余文塵給自己說過的話。
就是蘇虞身邊有了江硯,才變得這么人人羨慕。
如果她的身邊是陸淮安,過得估計比自己還慘。
余阮阮承受著江硯的目光,羞澀一笑,撥弄了一下頭發。
只是下一秒,江硯嗓音低沉地說:“鑒定完畢,假貨。”
聞,余阮阮僵硬在原地,小聲說:“江同學,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但是也不能只看一眼,就污蔑我……”
江硯慢條斯理地勾住了蘇虞的腰,挑眉說:“污蔑?”
這個時候,設計此衣服的設計師聽到動靜便走了過來。
然后,順著江硯的話說:“沒錯,是假的,你這走線都不對。”
余阮阮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還想說些什么,設計師已經開口說:“穿我的假貨,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余阮阮臉色一白。
余阮阮便立馬找余文塵問清楚,余文塵不耐煩地說:“阮阮,真假有那么重要嗎?你前十七年不都當了假千金了,還怕穿一天的假貨?”
余阮阮:“……”
余文塵還說:“今天來的目的,是多把公司的名片遞出去。”
余阮阮緩緩吐出一口氣,只能憋屈地點頭。
……
蘇虞此時問蘇爸蘇媽,余阮阮和余文塵怎么來了?
問到這里,蘇爸蘇媽一臉無奈。
蘇爸說:“不是我們邀請來的,而是有人帶他們,畢竟我們總不能把他們趕出去吧。”
蘇虞卻攥緊手指,說:“那我來當這個壞人。”
下一秒,蘇虞就走了過去,直接讓保安把余阮阮和余文塵轟出去。
而余文塵還正在給別人遞名片,介紹著自己的公司。
就被幾個保安圍住。
這讓余文塵臉色一沉,看著蘇虞說:“蘇虞,你知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但是下一秒,江硯勾住了蘇虞的腰,睨著余文塵,說:“怕什么?”
隨即,江硯垂眸看向蘇虞,眉梢輕佻了一下,說:“有老公在,你想轟誰就轟誰。”
然后,余文塵和余阮阮一愣。
江硯抬眼看向余文塵,薄唇勾起危險的弧度,說:“就算轟錯了。”
“也有我給你兜著。”
聞,保安立馬聯合抓住了兩人,拽了出去。
余阮阮和余文塵格外狼狽。
瞬間,大廳內一陣寂靜。
而也就是因為江硯的幾句話,剛才還在震驚的一些人,紛紛奉承地對蘇爸蘇媽套近乎。
以及夸贊著蘇虞。
周年慶結束后,蘇虞心情愉悅,因為她要是開始干大事了。
另外一邊,余文塵正準備簽合同,雖然說從蘇氏的周年慶被趕出來了。
但是他以低價拿下了蘇氏手上的項目。
哪怕賺得少,也不得讓蘇氏好過。
只是在簽合同期間,身后傳來一道聲音:“真的要和這種人合作嗎?可得考慮好了。”
話音一落,余文塵和那人紛紛轉頭看向蘇虞。
蘇虞身上還穿著禮服,肩膀上披著一件黑色西服,正看著他們。
余文塵冷笑一聲:“怎么不能簽了?蘇虞,別以為整個京市就你們一家做房地產的?怎么想搞壟斷啊?不給別人做生意的機會了?”
聞,對方也覺得有道理。
畢竟生意場上不在乎情義,只在乎利益。
余文塵正一點點搶蘇氏的項目,而被搶的人只有利益。
蘇虞挑眉,勾了勾唇說:“江硯,告訴他,為什么不能簽?”
下一秒,江硯緩緩地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份文件,慢條斯理地放在桌面。
然后,江硯玩味一笑:“自己看看。”
對方連忙打開文件,隨即,瞳孔一縮,猛地站起身,說:“差點上當了,以后,我們公司絕不會和你公司合作。”
撂下這句話,對方黑著臉離開。
這讓余文塵一臉懵,也打開了文件,隨后上面就是他在國外做生意,賺了錢,又毀約,讓客戶賠的褲衩都沒了證據。
余文塵渾身發抖,他知道,以蘇虞的能力查不到這地步,完全是把他老底都掀了。
但是……他又沒招惹江硯。
于是,余文塵看著江硯,怒聲道:“你這么針對我有意思嗎?不就是一個女人,有必要這么溺愛嗎?”
話音一落,江硯一邊將蘇虞摟在懷里,一邊漫不經心說:“有必要,畢竟我溺愛的方式就是……”
“讓她討厭的人,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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