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魏欣給她打電話,說是發錯了,千萬別看。
又給她發了別的文件。
蘇虞趕緊拿回手機,點開后,看到文件上的內容,是陸淮安母親的消息。
因為魏欣家是開酒店的,所以發給她的是,陸母在陸父未進監獄前,和別的男人在前臺開房的視頻和照片。
魏欣說:“我草,原來陸狗他爹一直戴著綠帽子,太炸裂了。”
“更炸裂的是,陸狗他爸能判二十年,以他給你下藥,完全達不到這么長的時間,說明一件事……是陸母親自下的死手,那藥根本不是陸狗他爸買的,是陸母買的,然后趁機栽贓給陸狗他爸,然后才能離婚嫁入豪門啊!”
聽完魏欣的語音,蘇虞愣了愣神,小聲嘟囔:“魏欣的意思是,陸母背叛了陸父,然后瞞著陸淮安?”
江硯懶洋洋地說:“總結得沒問題。”
蘇虞心跳加速,眼神都亮了亮。
她終于有機會搞垮陸淮安他母親了。
甚至還能讓陸淮安終身都不能從被親人背叛里走出來。
江硯看著女孩眼底的狡黠,唇角一勾說:“又有什么壞點子了?”
蘇虞說:“這能叫壞點子?我這是為民除害!”
江硯饒有興趣道:“除害?”
蘇虞點著小腦袋,侃侃而談道:“這要是讓陸淮安家里隨便一個人流入市場,都是害別人!我要懲惡揚善!”
過了兩個小時,江硯是準備回到江家的,但是他回到江家后,看到江一隅正在沙發上坐著。
然后,江一隅霸占著他的游戲機,雙腿盤坐在沙發上,嘴上念念有詞道:“上啊,上!”
江硯腳步一頓,看向了江一隅。
江一隅似乎也感受到了視線,轉頭看了過去。
隨即,江一隅從沙發上下來,光著腳跑到了江硯的面前。
江一隅心底那叫一個得意。
然后繞著江硯轉了一圈,翹著嘴角,說:“哥,被蘇虞趕出來了?”
江硯比江一隅高一些,垂眸看著江一隅。
但是江硯并沒有回應江一隅的話。
只是瞇著眸子,眼神隱晦不明。
而這個時候,江一隅瞬間有了底氣,得意一笑,說:“不過,哥,你是不是忘了,現在江家已經是我的了。”
“就連這個別墅也是我的,”江一隅抬起下巴,和江硯一樣的桃花眼,泛著笑意,“哥,沒想到你是個小偷啊,你臥室抽屜里,居然全都是蘇虞不要的東西。”
江一隅本以為江硯和蘇虞是商業聯姻。
沒想到,還有點那種愛而不得,終于能在蘇虞那里有了一種他的位置。
配得感非常低。
江一隅像是發現了江硯的秘密,說:“哥,你的臥室床挺舒服的。”
然而,就這樣江硯也沒惱。
這令江一隅覺得震驚。
他爸不是說江硯比任何人都要有心機嗎?
說他跟江硯斗,跟江硯搶女人,簡直是不堪一擊。
現在不是連還擊的機會都沒有,他爸簡直是把江硯高看了。
然而下一秒,身后傳來蘇虞氣憤的聲音。
蘇虞穿著拖鞋,身上還是睡衣,站在了江硯的身邊,然后又瞪著江一隅說:“不是就不是了,這破別墅江硯也不會住!”
江一隅一愣,看向了蘇虞。
蘇虞立馬握住了江硯的手,抓得很緊,說:“江硯,我給我爸媽說,以后你就住在我們家,你臥室所有的東西,現在我找人給你搬到我家!”
江一隅呆滯在原地,急忙想說,讓江硯繼續住在江家。
“姐姐……”
話還沒說出口,蘇虞已經瞪著他說:“江一隅,別叫我姐,我只有蘇馳一個弟弟!”
撂下這句話,蘇虞就牽著江硯從江一隅面前離開。
在轉身離開后,江一隅看見剛才沉默不語的江硯,此刻,正挑了挑眉,勾著唇角。
完全沒有被他羞辱過后的難受。
表情里只有挑釁。
江一隅眼前一黑,然后,給他爹打了個電話說:“爸,我太嫩了,居然被我哥給耍了!”
江一隅父親:“……你被耍不是很正常嗎?”
江一隅:“……”
現在好了,他不是直接把蘇虞送到了江硯嘴里嗎?
他還怎么跟江硯去搶?
他現在有理由懷疑,江硯是故意來這里的,就是等著一直住在蘇家。
而他就成了那個滿足江硯愿望的工具人。
草!
回到了蘇家,蘇爸蘇媽剛下班回來,還沒得來及洗漱,就看見搬家公司接連往家里搬東西。
而且都是江硯的東西。
衣服、書本、游戲機等等。
蘇爸蘇媽一愣,工作后的疲憊徹底消失,然后看著蘇虞,說:“小魚,你這是干什么?”<b>><b>r>蘇虞說:“爸媽,以后江硯都住在我們家,好不好?”
蘇爸蘇媽互相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