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虞耳朵蹭地一下紅了。
……
翌日早上,蘇馳一打開門,看到江硯從他姐房間里出來,整個人都呆住了。
半晌才蹦出一句:“你們背著我干什么了?”
現在江哥不是他心目中的哥了。
他堂弟跟自己搶姐,而他江哥也跟自己搶姐。
甚至只管秀恩愛,不管他這個單身狗的死活。
江哥在他這里是考察期。
江硯唇角勾了勾,走近蘇馳身邊,發現了蘇馳跟平時不太一樣。
然后少年嗓音帶著早起的沙啞說:“蘇馳,我還想問你,背著你姐夫,都干什么了?”
蘇馳瞬間警惕起來,眼珠子轉了轉,又壓低聲音,實話實說:“江哥,劉楚嚴給我轉了幾筆錢,讓我幫他追我姐……”
江硯眼神幽深:“蘇馳,你把你姐當生意了?”
蘇馳立馬搖頭。
江硯只是淡淡睨他一樣,轉身走了。
蘇馳抓了抓頭發,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
……
過了幾天,到了周末。
這天,蘇虞聽說陸淮安母親和原配的官司要開庭了。
她急匆匆地就坐車前往了目的地。
這種樂子的機會她怎么能錯過?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只是沒想到,蘇虞進了法庭,看見了很多熟人。
陸淮安坐在聽眾席上,臉色陰沉。
陸母在被告的位置,而原告是原配。
被告的律師也進場了。
蘇虞在看到陸母的律師是余文塵時,著實吃驚了一下。
她以為上次事件后,余文塵會徹底消失,沒想到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蘇虞小聲說:“我靠,這余文塵怎么比江硯還要經常在我周圍轉悠。”
此話一出,她耳邊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是嗎?還沒嫁給我,就已經到厭倦期了?”
蘇虞一懵,側過頭,就看見少年深邃的桃花眼,含著些許笑意。
她剛想要解釋,少年已經輕啟薄唇:“嗯,想離婚,還得三十天。”
蘇虞:“……”
這個時候,原告的律師也進到了法庭。
蘇虞瞬間被原告的律師吸引了注意力。
她微怔地說:“這不是江氏藥業的律師嗎?”
蘇虞記得這原配和江家沒有任何關系,怎么是江氏的律師?
就在她詫異時,腦子里突出蹦出了個想法。
心跳也逐漸在加速。
被告席上的余文塵原本還勢在必得的笑容,在看到原告是江氏旗下的律師,而且還是戰無不勝的人后,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
這個時候,開庭了。
在雙方爭辯后,原配律師也不說什么廢話,只是拿出一個證據,讓陸母和余文塵根本無法反駁。
律師說:“你的丈夫雖然歸還了所有錢,但是你是他的法律意義妻子,具有繼承義務,所以,你丈夫哪怕入獄,還因為做生意倒欠我委托人三千萬……”
這大概意思就是,陸淮安母親小三上位,貪圖財產,到頭來,湯沒喝到,還賠一套餐具。
結果出來后,只需要陸母償還三千萬,就能免去牢獄之災。
宣判后,陸母直接暈倒在了法庭。
而陸淮安平時冰冷的表情,此刻只剩下恐慌。
三千萬?
這不是要他們母子的命嗎?
之前欠蘇虞五十萬,他的奶奶已經賠命了。
三千萬,他們母子的命都不夠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