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爸蘇媽:“……”
他們可以當著蘇虞的面說這些話,但是又害怕江硯聽到。
緊接著,江硯捏著手機,遞到了蘇爸的面前。
下一秒,江父的聲音從聽筒傳了出來:“蘇總,人不能過河拆橋啊,我兒子哪點配不上你家女兒了?他頂配。”
“不就是出了這點小事,你們就要棒打鴛鴦?”
蘇爸蘇媽:“……”
誰之前最不愿意聯姻了?
蘇爸接過電話,說了幾句話,等切斷電話后,蘇爸嘆氣,說:“唉,女大不中留啊。”
緊接著,蘇爸說:“江總說他會解決這事的,還答應再給我們一個合同。”
蘇馳嘖嘖兩聲:“什么叫女大不中留,我看你們是賣女兒呢。”
此話一出,蘇馳遭到了蘇爸的一個拳頭。
拳頭砸到了腦袋上,蘇馳疼得上躥下跳,“哎呦,還家暴自己親兒子,我要舉報!”
蘇爸蘇媽沒忍住被氣笑了。
就在一聲聲吵鬧中,蘇虞帶著江硯回到了她的房間。
坐下后,蘇虞看向江硯,想到那些事,說:“我頭疼。”
江硯走過去,修長的手指落在她太陽穴的位置,輕輕按了按說:“舒服嗎?”
蘇虞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翹著嘴角,饒有興趣說:“還行,師傅,你是多少號?以后我就點你。”
江硯唇角一勾,薄唇落在她耳邊,靠的極近。
蘇虞仿佛能聽到江硯的呼吸。
少年漫不經心說:“只點我啊,那不如幫我贖身。”
蘇虞:“……”
隨即,就在蘇虞無語的時候,想到了什么,突然問:“江硯,你還沒送我生日禮物呢!”
為了緩解氣氛,蘇虞特意撿起之前的事情,來讓彼此之間心情好一些。
江硯挑了挑眉,說:“這個……得等一段時間。”
蘇虞好奇地說:“等多久?”
“畢業。”
“還有一年啊?”
在蘇虞撅著紅唇,有點不滿時,少年已經捏住她的下巴,饒有興趣地看她,說:“怎么?等不及了?”
蘇虞一怔,下意識地問:“你不會是獻身吧?”
聞,少年突然低笑一聲,說:“你倒是連吃帶拿的,少沾點我的便宜。”
蘇虞:“……”
這個時候,江父的電話過來了,江硯便按滅手機,緩緩起身。
蘇虞還想說什么,江硯卻挑了挑眉,說:“攢錢,贖走我。”
說完后,少年轉身離開。
他一走,蘇虞的小臉垮了下來。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江硯之前吃那些治療情緒睡眠的藥是什么原因。
大概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江硯是活在痛苦中。
那些親戚說得話,回蕩在她的耳邊。
說江硯應該愧疚的活一輩子。
蘇虞咬緊唇,覺得江硯絕不是貪玩的人,更不會害死自己的親人。
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
她一定會找出導火索,還江硯一個清白。
想著想著,蘇虞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在第二天上學時,她眼底發青。
一進教室,原本嘈雜的聲音,在她進來后,突然安靜下來。
蘇虞瞬間就覺得不對勁,下一秒,魏欣就直接踹翻了一個椅子。
然后,說:“都他媽給老娘閉嘴!”
“江少絕不是網上說得那種人!”
隨即,魏欣又看向蘇虞,聲音比剛才柔和了不少:“虞姐,你要相信江少。”
蘇虞勾了勾唇,點了點頭:“我比任何人都相信他。”
魏欣松了口氣。
而這時,江硯從外面進來。
少年和以往一樣,穿著襯衫校服,單身插兜,書包隨意挎著。
依舊是往常的懶散松弛模樣。
像是完全沒有被網上的消息受到影響。
進來后,江硯把書包往桌子上一放,挑了挑眉:“剛才說什么了?讓我聽聽?”
瞬間,那些同學低下頭一不發。
陸淮安一陣憋屈。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處境。
他父親進監獄,他每天被同學當著面數落,但是江硯明顯比他還嚴重。
甚至害死了江氏藥業的創始人。
可這些同學也只敢在背地里說兩句,一見到江硯,就嚇得瑟瑟發抖。
這個時候,江硯眼神掃視了一圈,薄唇一勾,說:“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