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還是這一世才有的。
蘇虞猛地從他手里搶走手機,說:“沒有我追不到的男人!”
此話一出,身后的許飛舟伸出腦袋,說:“蘇虞,那你怎么沒追上陸淮安?”
剛說完,許飛舟發現江硯眼神暗了下去,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他立馬趕緊找補:“嗯,那是陸淮安自知配不上,不敢答應,絕不是蘇小姐的問題。”
說完后,少年瞳孔的涼意才消失,許飛舟急忙地松了一口氣。
草,差點跟江硯連朋友都做不了。
他算是發現了一點,江硯這人什么都不怕,唯獨陸淮安三個字,在江硯這里是個違禁詞。
……
中午第三節課是體育課。
今天的體育課是金牌班的學生,一起打羽毛球。
按照組隊的方式比賽,到最后勝出兩隊,然后再比賽。
在最后的時候,勝出的人有蘇虞、江硯、劉楚嚴和市長千金,還有陸淮安。
因為是五個人,兩人組隊倒多出一個人。
市長千金看向蘇虞,眼神示意。
大概意思就是讓她自動退出,成全自己和江硯。
可是沒想到,陸淮安目光落在了蘇虞和江硯身上,扔下球拍,徑直轉身走了。
眾人面面相覷。
魏欣忍不住問:“陸淮安這是怎么了?”
其中一個同學回應:“他奶奶去世,心情不好。”
魏欣恍然大悟。
陸淮安轉身離開后,回到了教室,他現在渾身無力。
畢竟爸媽在他的前途和奶奶生命中,選擇了他。
所以他現在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了。
然后,這個時候,陸淮安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母親在電話里說讓他好好學習,最近這一段時間,她想辦法幫他找到了好的出路。
陸淮安問:“什么出路?”
母親說:“這一段時間我都在想,我們一家怎么過成這個樣子了,一直把矛頭對準了蘇阮阮,但其實仔細想想,不都是蘇氏集團千金蘇虞讓你欠了巨額債務嗎?”
陸淮安沉默不語。
母親又說:“我已經整理了一些,蘇虞誘導你欠債的證據,也找了媒體,蘇氏集團肯定要給我們賠錢的,到時候我們打官司,你奶奶也不會白死的。”
聞,陸淮安低聲說了一個好字。
切斷電話后,一個動靜響起,陸淮安一扭頭,發現只是風吹動了窗戶。
而蘇阮阮趕緊背過身子,眉頭緊縮。
又轉身離開,眼神泛著異樣。
此時,操場上正在準備比賽。
只剩下四個人,劉楚嚴左看看右看看,剛想讓蘇虞和自己一起組隊。
下一秒,女孩居然徑直走向了自己,然后揮動著球拍說:“我們一組。”
劉楚嚴一驚,心想,不止是春天來了,他的春天也要來了。
于是,劉楚嚴心想,不知道他爸媽給他裝修婚房裝修地怎么樣?
到時候他要把和蘇虞的畢業照掛在墻頭當結婚照。
江硯瞇了瞇眸子,看向了蘇虞。
市長千金走到江硯身邊,笑著說:“江同學,我們肯定會贏的!”
少年只是冷淡地點頭,完全沒有平時和蘇虞在一起時的樣子。
很快,比賽開始。
本來面帶笑容的市長千金笑不出來了。
雖然說是兩個人組隊,但是羽毛球始終在江硯和蘇虞這里。
兩人打得有來有回。
而其他人根本沒機會碰到羽毛球。
在決勝階段,蘇虞放水了,她故意不接球,然后羽毛球掉在她腳邊。
“放水?”江硯則是捏著球拍,邁著長腿走了過來,然后嘴角噙著笑,看著蘇虞,說:“追人要有誠意。”
蘇虞虛心討教:“怎么才算有誠意?”
江硯彎腰靠近她,壓低聲音:“比如,直接撲進我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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