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年卻伸了伸懶腰,眼神隱晦不明地落在她身上,說:“哦,誘惑?說清楚,誰誘惑誰了?”
聞,蘇虞的目光下意識地就落在江硯身上。
校長辦公室的熱氣給得很足,所以比教室暖和多了。
少年的校服脫了下來,隨意搭在一邊,只穿著黑色的針織毛衣,領口很大。
因為是剛睡醒,所以蘇虞一眼就看見了鎖骨,再往下就是……
她急忙地收回視線。
下一秒,少年從沙發上站起來,校服被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抓起來,又慢條斯理地搭在肩膀上。
又不緊不慢地走到她面前。
江硯微微彎腰靠近她,眼神落在她的瞳孔上,勾唇一笑說:“你要誘惑我啊?”
蘇虞猛地推開少年,說:“看成績去了,我現在想被成績誘惑!”
撂下這句話,蘇虞急匆匆地走了。
少年緊跟在她身后。
過了一會,蘇虞和江硯都去了公告欄處,其他人也都在。
只是在蘇虞過去后,發現蘇阮阮眼睛很紅。
很快,她就知道了真相。
原來是月考那天,蘇阮阮又又又睡過頭了,根本沒參加考試。
所以根本沒考!
這個時候,楊洲還在一邊安慰蘇阮阮,說:“沒事,最后一次月考,又不分班影響什么。”
聞,蘇阮阮的眼淚止住。
楊洲看向了蘇虞,眼神帶著恨意。
因為是蘇虞讓他們家現在負債累累,楊海華的網紅公司,他們家都參股了,楊海華被關進監獄后,他們也一無所有了。
只是話音剛落,江硯不緊不慢地說:“是嗎?我怎么聽說學校改革了,最后月考影響第二學期的分班?”
此話一出,蘇阮阮再次淚奔。
都怪她裝抑郁,現在藥物作用性越來越明顯,每天睡不夠……吃不夠,頭發也一直掉。
楊洲表情一僵。
這個時候,陸淮安從一邊過來了,他這幾天也不好受,所以冷著臉說:“學校真成你們江家得了。”
江硯挑了挑眉,看著蘇虞,不緊不慢提醒道:“是我們家的。”
陸淮安一哽,還沒開口。
“再糾正一下。”江硯已經單手插兜,另外一只手漫不經心勾住了女孩的腰,嗓音很低,“連我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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