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蔣純惜悲涼笑了起來,“魏延,你到現在還要來惡心我,你要是真的愛我,又如何會背叛我。”
話說著,蔣純惜就把眼淚擦擦:“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我現在只剩下一條路可走了,所以我會極力去爭寵,不然豈不是要辜負了你魏延提攜之意。”
蔣純惜靠近魏延的身旁,湊近他的耳旁道:“畢竟我會被皇上看上,可全是魏公公一手促成的,因此我怎么能讓魏公公失望呢?”
話落下,蔣純惜快速和魏延拉開距離,露出一個譏笑不屑看了魏延一眼,就又繼續朝前走去。
魏延此時的心可以說是千瘡百孔,蔣純惜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刃,把他的心捅的稀巴爛。
可這又能怪誰呢?是他自己把純惜弄丟的,雖然魏延恨鶯蕊恨得要死,但其實他心里也清楚,他最該恨的人是自己,最該死的也是他自己。
蔣純惜回到太極殿就立馬去找芳姑姑,還不讓魏延繼續跟著他。
魏延能怎么辦,自然是不敢再惹蔣純惜不高興,乖乖的退下,去張羅蔣純惜需要住的地方。
既然純惜已經被皇上給看上了,那自然不好再住在以前的住處。
蔣純惜以前是和茵含跟茵曼住一個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