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蔣純惜滿臉不高興的站起身來,“星澄姐,我怎么覺得做了大公子的通房,好像也沒什么好處,還不如繼續在夫人的院子里當奴婢來得自在呢?至少在夫人院子里當奴婢還能經常得到些賞賜。”
“可是當了大公子的通房,除了能自己住一個房間之外,沒有其他的好處,連一點賞賜都沒有,這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大公子多摳門似的,不然怎么對通房丫鬟如此小氣。”
“你不要命啦!”星澄真要被蔣純惜的話給嚇死了,“這種話你也敢說,這要是傳進大公子耳里,你還能有命。”
話雖然這樣說,但星澄其實挺認同蔣純惜的話的,畢竟大公子確實是小氣,感覺就跟一毛不拔沒什么兩樣,她和星怡在大公子身邊伺候這么久,那真是一點點賞賜都沒有。
哪怕她們成了大公子的通房,大公子也是連一朵珠花都沒賞賜過。
“我也就在星澄姐面前說說而已,怎么會傳到大公子耳里,除非星澄姐去告發我,”話說著,蔣純惜就笑嘻嘻的挽起星澄的胳膊,“不過我知道星澄姐肯定不會去告發我的,畢竟星澄姐這么疼我,怎么舍得讓我丟了小命呢?”
“你呀!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星澄好笑瞪了一眼蔣純惜,“好了,咱們趕緊走吧!免得大公子等久了,那就真沒你好果子吃。”
蔣純惜也不再多說什么,隨即就和星澄往外面走去。
當蔣純惜來到張維望面前時,就又是一副恭敬的模樣。
“奴婢來晚了,給大公子請罪。”蔣純惜聲音忐忑給張維望跪下說道:
張維望并沒有說什么,也沒有讓蔣純惜起來,而是讓星澄和星怡伺候他吃完晚膳,又接過星澄遞過來的茶水漱了漱口,這才看著還跪在地上的蔣純惜道:“起來吧!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