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要姚瑾瑜活活給逼瘋,這要不是將姚瑾瑜送去窯子里肯定不行,不然她還想讓姚瑾瑜也嘗嘗原主前世被賣去當娼妓的滋味。
胡浩豐表情狠厲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掐斷姚瑾瑜使壞的可能,特別是你現在還懷著孕,那凡事就更應該小心些,所以姚瑾瑜那個隱患,還真必須得好好處理才行。”
隨即胡浩豐就站起身來:“我現在就去找母親商量一下,看要如何處置姚瑾瑜,絕不能讓她傷害到你肚子里的孩子。”
“你該不會是想休了姚瑾瑜吧!”蔣純惜蹙眉道,“你這才剛娶了姚瑾瑜,這要是把人給休了,別人該怎么議論你,姚家又該如何抹黑你,總之決不能休了姚瑾瑜,不然的話,你豈不是在給自己身上抹黑點嗎?”
胡浩豐本來是打算直接休了姚瑾瑜的,可聽蔣純惜這么一說,想想還真是有道理。
他倒不怕別人怎么議論他,但就怕姚家故意抹黑他。
“知道了,我去跟母親好好商量一下,想來母親應該有什么好辦法才是。”話一說完,胡浩豐就往外面走了去。
蔣純惜在胡浩豐離開后,嘴角泛起一抹冷冷的笑,她就坐等著姚瑾瑜將如何絕望崩潰到瘋魔。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