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胡浩豐不愿意把信給蔣純惜看,而是純惜現在肚子里懷著孩子,這要是看了姚瑾沫寫給他的信,氣得動了胎氣可怎么辦。
“你這副樣子讓我怎么相信你,”蔣純惜生氣道,“馬上把你袖口里面的東西拿出來,不然的話我就沒辦法相信你。”
話說著,蔣純惜就淚眼婆娑起來:“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找別的女人了,在外面養了外室。”
“嗚嗚!你這個沒良心的死男人,口口聲聲說有多愛我,一輩子只愛我一個,絕對不會有二心,更不會有其他的女人,可這才過去幾個月而已,你這個沒良心的死男人就背著我在外面找別的女人,我現在肚子里可還是懷著你的孩子,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
“沒有,我真的沒有,”胡浩豐急的都要指天發誓了,“我是那種說一套做一套,三心二意的男人嗎?說了這輩子只有你一人,那我就絕對不會背著你再找別的女人,我要是違背了誓的話,那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胡說八道什么呢?”蔣純惜連忙捂住胡浩豐的嘴,都顧不得哭了,“我現在可是懷著孕呢?你說出這種話,不是存心在嚇我嗎?這要是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嚇出個什么好歹來,我看你可怎么辦?”
“好好好,我錯了,”胡浩豐把蔣純惜的手從自己嘴上拿下來,“不過你也不要再哭了,你現在肚子里可是懷著孩子,可不許掉眼淚,不然要是影響到肚子里的孩子,將來生出來是個小哭包那可如何是好?”
“嗯!我不哭了,”蔣純惜認真的點點頭,“我可不能讓我的孩子以后生出來是個小哭包。”
隨即蔣純惜表情又生氣起來:“把你袖子里的東西拿出來給我瞅瞅,我告訴你胡浩豐,你要是不把東西拿出來給我看,那這件事就沒辦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