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姚瑾瑜冷笑道,“這要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然的話,關于姚瑾沫不要臉的行徑,我還真想幫她宣揚出去。”
庶女和嫡女天然對立,姚瑾瑜自然不可能會喜歡姚瑾沫那個嫡姐。
“行了,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胡話了,”白姨娘不滿看著女兒說道,“這要是姚瑾沫不要臉的事給傳出來,整個府邸的人能落到什么好,畢竟姚瑾沫嫁的可是太子。”
“姨娘,這還需要你說嗎?”姚瑾瑜翻翻白眼道,“我也就在你面前說說而已,不會在別人面前亂說什么的。”
“不過,”姚瑾瑜眉頭皺了起來,“姚瑾沫說了,胡浩豐就算聽了她的話娶我,但也說出了不會碰我,姚瑾沫還讓我想辦法盡快懷上孩子。”
話說著,姚瑾瑜就又氣得不行:“她以為我像她那樣不要臉啊!難道胡浩豐不碰我,我還能給胡浩豐下藥不成,我要真給胡浩豐下藥,那我都成什么了,豈不是跟勾欄女子沒什么兩樣。”
“你啊!你,真不知道說你什么,虧你還是我的女兒,怎么就沒學到我一分的本事嗎?”白姨娘指了女兒的額頭恨鐵不成鋼道,“不行,看來在你嫁人之前,我必須要好好教教你才行,哪有男人不吃腥的,如果有,那只能說女人太沒用了。”
白姨娘在一眾妾室里面算是得寵的,年輕那會那更是盛寵得不行,所以在對付男人這件事,白姨娘確實有幾分本事。
在她看來,男人都是一個德性,除非是那方面不行的,不然就沒有拿不下的。
時間很快來到三個月后,這天丞相府張燈結彩的,賓客盈門。
是的,今天是胡浩豐娶姚瑾瑜過門的日子。
蔣純惜身為一個妾室,自然是沒有資格去外面露面,而她現在還住在胡浩豐的院子里,胡浩豐也成功把她抬為貴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