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一臉自責得不行:“都怪我,都怪我,我不但沒護好腹中的孩子,還讓三個孩子被驚嚇到,這幸虧三個孩子沒出什么事,不然我干脆就不用活了。”
“主子,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王妃太惡毒了,”翡云恨恨說道,“誰能想得到,王妃竟然會那么的惡毒,在眾目睽睽之下謀害了主子腹中的孩子。”
“主子,您快別再哭了,”翡麗拿了帕子給蔣純惜擦擦眼淚,“您現在的身體情況可不允許您這樣哭下去,不然要是把身子給哭垮了,那三個小主子可怎么辦,他們可還指望主子護著呢?畢竟王妃那么惡毒,誰知道她會不會不管不顧對三個小主子做什么。”
“你說的沒錯,我不能再繼續哭下去,沉浸在悲傷之中無法自拔,”蔣純惜吸吸鼻子止住眼淚道,“去給我拿點吃的來,我得盡快把身子養好才行。”
“早就讓小廚房燉著雞湯,奴婢這就去讓人把雞湯呈上來。”話說完,翡云就急忙往外面走去。
與此同時,胡側妃院子這里。
“王妃是瘋了不成,她怎么就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害蔣側妃流產,她難道就不怕王爺處罰她嗎?”春柳邊幫胡側妃捶腿,邊不可置信道:
“依奴婢看,王妃這是飄了,”春瑤撇撇嘴道,“太子薨逝,咱們王爺可是最有可能坐上那個位置的,所以王妃可不就飄了,都高興得去花園賞玩了,她這是認定自己即將成為太子妃,所以就飄得不知所謂,覺得就算害了蔣側妃肚子里的孩子,王爺也不會把她怎么樣。”
“行了,說話沒個把門的,”胡側妃瞪了春瑤一眼說道,“在一切沒有定數之前,話豈是能亂說的,什么叫做王爺最有可能坐上那個位置的,這種話可別再說了,免得隔墻有耳,真出點什么事,我這個做主子的可護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