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茜茜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回到出發的橋頭。
    超凡者們都圍了上來。
    畢竟下一個過橋的就是自已,沒有人不對她帶回來的信息感興趣。
    孫茜茜把自已剛才經歷的說了一遍。
    “你是說你沒有看到對岸?”
    “沒有,這座橋很長,我飛了很久,仍舊看不到對面是哪里!”
    “那為什么不直接飛過去?”
    “飛不過去,越往深處壓力越大!落在橋上則沒有壓力,應該是有晉空規則!”
    巴拉巴拉……
    聽完孫茜茜的描述。
    澹臺別想了想,咬咬牙說道:“我試試……”
    說完,這貨渾身就開始包裹了一層透明的能量,身l也開始漂浮起來,然后直沖木橋而去。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樣子。
    澹臺別這才垂頭喪氣的回來。
    回來之后,這個話癆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看著眾人都看向自已。
    澹臺別直接說道:“茜茜說的是對的。”
    “這座橋晉空,我飛到一半就飛不了了,只能停在橋上!”
    “我看不到前面到底是哪里!”
    “這座橋太長了!”
    “真是不知道哪個神經病建了這么一座橋!”
    “哎……這橋……太危險了……”
    “要我看,我們還是看看有沒有其他方法吧!”
    “褚隊,你不是有血徑能力嗎?”
    “你要不要試試?”
    眾人聽到澹臺別這么說,也都齊刷刷的看向褚澈。
    顯然,整個車隊沒有一個人愿意走這座橋。
    這座橋實在是太離譜了。
    褚澈咬咬牙,他之前已經說了很多。
    但很顯然,從這座橋上通過,已經超出了大家的心理預期。
    其實他也不愿意走這座橋。
    這座橋實在是太過于夸張了。
    沒辦法了。
    褚澈從懷中摸出一把小刀,一刀割裂自已的掌心。
    “惶惶兮,吾血薦于斯!天地乖離,萬象癲狂!……”
    “祈降一線天光,照此——血途歸命!——契成!”
    隨著褚澈咒語念出聲。
    一種神秘古老的力量在褚隊長身前縈繞。
    一條血路出現。
    這條血路直接通向那條在山風之間搖搖晃晃的木橋。
    隨著木橋的晃動,血路也隨之晃動,更添一種詭異!
    褚澈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顯然,血徑的這個能力,對領路人的消耗還是很大的!
    “呼……呼……”
    “各位,走吧,沒什么……沒什么猶豫的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閉上嘴巴。
    沒辦法了。
    連血徑都選擇了這條路。
    那就代表著活路只有這一條。
    值得寬慰的也是這個原因。
    因為,領路人的血徑從來不選死路。
    薛楠開始讓車隊的其他人準備。
    想要通過這條看起來就不正常的木橋。
    大家心里都沒譜。
    就連超凡者也是如此。
    “薛主管,我……我……”
    一個膽子有些小的幸存者哆哆嗦嗦的說著。
    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
    還沒有開始上橋,這貨的雙腿就開始打顫,像是電風扇一樣。
    薛楠自然是知道這貨要說什么,只是冷冷的回道:“不過去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