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長子扶著秦老爺子走過去,父子倆在沙發邊站定,默默看一眼沙發上的人,又默默看向監控屏幕。
怎么了?
這是怎么了?
陸猙盯著屏幕半晌才發覺身旁的兩尊立像,輕描淡寫地道,“老爺子大壽,怎么站著,坐。”
“誒,是。”
秦老爺子這才在一旁坐下來,見兒子跟著要坐下,他連忙一拐棍敲過去,用眼神示意他好好站著。
在外呼風喚雨的秦家家主只好站得筆直。
秦老爺子兩手撐在拐杖上,摸不透陸猙來的意思,只能小心翼翼地道,“陸少爺大駕光臨,一定要多住些日子,讓老朽好好招待。”
“是啊,老爺子收藏了瓶自家釀的酒,幾十年了都沒舍得開,聽說陸少爺來,他已經命人醒酒去了。”
秦家家主跟著奉承。
“我就是出來走走,老爺子當我還在中州。”
陸猙隨意地道,眼睛仍看著屏幕。
這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在東州。
“是是,懂。”
秦老爺子連連點頭,跟著去看監控。
監控對準晚宴大廳,看著也沒什么不尋常的地方,這位小爺到底在關注什么?
“老爺子身體可還康健?”
陸猙嘴上關切著,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
“托福,一切都好。”秦老爺子笑呵呵地道,“令尊近些年不怎么來東州。”
聞,陸猙低笑一聲,“我家老爺子明令禁止他再踏入東州,說是這塊地克他,老得送點什么。”
他父親第一次來,把尚未出生的他送出去;
第二次來,又把三座有稀有資源的礦山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