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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昌鐘沒想到她不反駁自證,整個人更加肅冷。
“不過話說回來,獨立這事分男女嗎?”
宋枕星故作疑惑地看向他,不緊不慢地道,“二叔,沒有我父母的話,您踏實的第一步在哪?老房子后面的兩畝地嗎?”
這話宛如個雷炸了辦公室。
宋昌鐘再能持穩這會都繃不住了,拍著桌子站起來,“宋枕星,我是陪你父親打江山的人!我陪他沒日沒夜熬的時候,你還在學走路呢!”
宋枕星坐著沒動。
“我告訴你,但凡大哥不是車禍當場過世,但凡他能留個遺囑,都輪不到你坐在這里耀武揚威!”
但凡他能留個遺囑
宋枕星的目光波動了下。
她知道二叔說的是實話,但凡給父親多一口氣留下遺囑,局面都不會是這樣。
父親或許會找專業機構,或許會和二叔立下契約來保證她們母女的生活,唯獨不會讓她坐在這里。
她靠在椅背上,靜默許久,最后無動于衷地笑笑,“那就感謝法律吧,它站在我這一邊。”
“”
宋昌鐘被她輕飄飄的態度氣到臉色發青,咬著牙道,“好,你就做這個ceo吧!各位看好了,我已經勸過了,我盡力了,她執意胡來,我做二叔的也沒有辦法。”
原來說這一通是這樣的目的。
這樣以后她做錯事,或是踩中他的套,他都可以高高在上地指責她,來一句,我當初怎么說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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